，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想法，至于你朋友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
”
文清竹惊悚看他。
“真的假的？你怎么看出来的？”
施羽涅看着他，视线有种野兽才有的独特敏锐。
“以我比你多活了五个年头，以我本来就是个弯的，我最了解同类的气息了。
但对卷耳，我还没看出来。
”
文清竹下巴都快掉了，有些无力的抚额。
“你们是联合起来今天出柜吗，都想吓死我吗？”
施羽涅表情莫测地看着他。
“这么可怕吗？”
文清竹瞪他。
“你知道我想表达什么，消息太突然了而已，我本来就对性向没有偏见，你别想骗我内疚，讹我请吃饭。
”
施羽涅哈哈大笑，环着他的肩膀向前走去。
“算你机灵，套路失败，那我请你吃饭行不行？”
文清竹追问他。
“花楹真的对卷耳图谋不轨？可卷耳应该是直的吧？”
施羽涅挑起一边眉毛，眼神邪肆。
“你怎么知道他是直的，他和你说的？”
文清竹回忆。
“我们倒是没聊过这个话题，但从来没见他和男孩子在一起呀。
”
“那你见过他和女孩子在一起吗？”
“那倒也没有。
”
施羽涅眼中闪过一丝晦暗。
“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吗？那还真是个听话的小可爱呢。
”
文清竹揉揉身上的鸡皮疙瘩。
“别这么形容，怪肉麻的。
”
施羽涅哈哈大笑，“走，吃东西去。
”
第15章我是万人迷受的对照组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