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会不会打我？”
苏沉鱼俏皮地吐了下香舌。
“不会。
”
水月笑了笑，“明年的今天，就是你衣冠冢的忌日。
”
“……”
苏沉鱼打了个寒颤。
师尊这是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吓人的话啊。
衣冠冢？
这是直接给她干到尸骨无存了。
为了自己这条小命，苏沉鱼果断选择，将善意的谎言进行到底。
“弟子哪敢骗您啊。
”
苏沉鱼嘟着小嘴，摇晃着水月的胳膊，“不信您去问慕前辈。
”
她才不怕呢。
反正慕前辈绝对不会说师尊不好看。
男人的求生欲嘛！
慕前辈可是活了上千年的老男人，又有过道侣，如何哄骗...啊呸！
如何对女人倾诉最真实的情感，他再擅长不过了。
“今日的师兄....”
水月想到慕长歌对她表白的那副画面，俏脸愈发红润，“跟以前的确有些不一样...而且他...很自信！”
还能有什么，比敢让她生一百个孩子，更自信的事。
他们这些修士，虽然在凡人眼中高高在上，如同仙神一般，相应的代价，却是难有子嗣。
可要是在丹药辅助，以及勤勉劳作的前提下，还是能有结晶诞生，一百个孩子...
从概率计算，少说要进行十万次辛勤劳作的试验。
师兄他...很强！
咦？
苏沉鱼歪了歪头。
师尊在想什么？
望着水月嘴角溅出的晶莹，她递过一张丝巾，“慕前辈用它擦过嘴。
”
她又凑近水月耳边，“想师尊想的呢。
”
“……”
水月从她手中夺过丝巾，娇躯一颤，“休要胡说，当心把你逐出师门，为师这是....口渴...”
嗯！
的确是口渴。
急需灌溉。
苏沉鱼掩嘴偷笑。
自己这个大弟子可真是太难了，既要时刻听师尊倾诉心声，又要时刻饱受逐出师门的威胁。
可是师尊，你否认就否认，倒是把丝巾还给她啊，收进自己腰包是怎么回事？
“师尊！”
苏沉鱼望着水月要走，连忙叫停她的步伐，“慕前辈让我抽空去桃林，说是让我尝尝他亲手做的桂花糕，可要给您带些回来尝尝？”
“为师要闭关。
”
水月摘掉发间的步摇，塞到苏沉鱼手里，“你替我把这个给他，若是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
”
她化作一道红色的流光，消失在苏沉鱼眼前。
苏沉鱼低头看着那个步摇，喃喃道，“这可是师尊母亲的遗物，送给慕前辈，那不就是定情信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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