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杯滚了两圈砸在地上，里面的水混着瓷片碎了一地。

     “谢寂，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夏安年抬头看着谢寂。

     omega说话的声音比平时稍微高些，但眼睛还是明亮的，谢寂仔细看了看，发现不是夏安年的眼睛亮，而是眼眶里的水珠折射出细光。

     心中忽地生出一种刺痛，不剧烈，就像被针突然扎了一下，不疼，却足够有存在感。

     谢寂还没来得及思考产生这种感觉的原因，就听见夏安年继续问：“当一只随时随地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吗？” “又或者是可以随便买卖的商品？” “联姻是协议，离婚是协议，现在又是协议。

    ” “谢寂，你凭什么以为，什么都能用条件来换呢？” 让他离开的是谢寂，让他不要心生妄念的是谢寂，让他一开始就划清界限的是谢寂，而如今，高高在上谈条件让他配合的也是谢寂。

     谢寂到底知不知道，他不是宠物，也不是商品，他也是一个会难过会有情绪，会失望也会伤心的人？ 第32章不欢而散 随着夏安年的话音落下，会客室中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谢寂看着夏安年，好几次试图伸手给夏安年递一张纸巾，最终都被夏安年不轻不重地避开。

     omega只是低了低头，说了句“抱歉”后快速眨了眨眼，试图把严重的水雾逼回去。

     只是最后也没成功，谢寂看到了夏安年面前的实木桌上砸下的清晰水痕。

     谢寂张了张嘴，想回答夏安年的问题，想说自已没有，可话到嘴边却又愣住了。

     无他，只因谢寂突然意识到，他好像说不出自已没有这样的话来。

     夏安年问他，他把自已当什么。

     谢寂想了想，竟然一时之间找不到一个准确的形容词。

     宠物？ 商品？ 谢寂不知道，他自认为是没有的，可在夏安年加上那两个形容词之后，谢寂又不确定了。

     伴侣吗？或者爱人？ 这两个词自然更不可能，谢寂自认为自已是不喜欢夏安年的，可是……原来看见自已不喜欢的人掉眼泪，心里也会难过吗？ 谢寂不知道。

     夏安年先打破了这份沉默，omega看了眼alpha脚下被文件带翻的碎瓷杯：“不好意思，情绪有些失控。

    ” “要是没什么别的，我就先回去了。

    ” 谢寂在听到“回去”两个字时就站了起来，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再一次卡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