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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红粉干戈 司马翎> 第七章

第七章(3/3)

十五年我永远屈居下风,直到最近,情形才改变。

    ” 十五年不是短时间,如果你没有吹牛,十五年的苦头的确叫人听了有点心惊动魄之感,同时现下的“屡占上风”也就极可以原谅了。

     阎晓雅低头道:“对不起,实在没有想到,一个象你这样无所不能的人,也会有过悲惨的过去。

    ” 小辛道:“是,我想你原来是心高气傲的人,即使在你小时候,仍是傲骨满身的人。

    所以十五年的屈辱,绝不是悲惨两字可以形容的。

    ” 小辛把这三个瓷瓶放回怀中,然后拿起碗筷子,开始津津有味地大嚼起来。

    他当真连扒了五大碗饭不住手,摸摸肚子,道:“饱了,很久没有这样子饱过。

    家常便饭才吃得饱人。

    现在我明白了。

    ” 阎晓雅老早就吃饱,而且面上老是挂着满足的微笑,她现在才知道喂饱一个男人原来很重要很有价值,至少自己会感到很满足。

    单是看他大口扒饭大箸夹菜的样子,就已值回票价了。

     小辛喝一口酽酽已经凉了的浓茶,才道:“你的无痕砂很管用,可以杀人,亦可以解毒。

    那天在四海春,今天在此地,无痕砂使你减少很多尴尬的场面。

    ” 阎晓雅垂头轻声道:“你饶了我行不行?” 小辛居然无视于她极动人惹人爱怜的哀鸣,还生硬的道:“我要搜光你全身的暗器才行。

    我不喜欢过提心吊胆的日子。

    ” 阎晓雅吃惊地说道:“不,我答应你,下次不敢了。

    ” 小辛道:“谁信任一条还有毒牙的蛇,此人将必倒楣受害。

    ” 阎晓雅无奈道:“当然我违拗不了你,但至少你会让我自己动手,献出所有的暗器,对不对?” 小辛道:“不对,我亲自动手。

    ” 阎晓雅身子一震,道:“那怎么可以,有些暗器是在衣服底下紧贴肌肤的。

    小辛,我求求你,请相信我……” 小辛道:“我不把你当作女人就是。

    ” 阎晓雅几乎要跪下哀求,道:“你的搜查一定很彻底,我至少要把外衣通通脱掉,这样子非常的不雅,亦将贻误我一辈子,何必呢?” 小辛道:“贻误一辈子?我可是听错?” 阎晓雅道:“没有听错,我为人既愚蠢又固执,如果有男人见过我的身体,我一辈子跟定了这个人,但你不是容许女人跟定的那种人,你想,是不是害了我一辈子?” 小辛冷冷地道:“何止外衣,简直全身不许有一丝一缕,而且我不止用眼睛,还要用用手检查。

    ” 阎晓雅变色如土,因为她知道任何女人要是一丝不挂之后,除了最隐秘之处,何须用手检查?如果小辛真是此意,他是不是存心不良?难道他仍然以为女人赤身裸呈,并且最隐秘处被检查被摸过之后,不能够不死跟着他? 问题是他肯永远给一个女人跟随着么?这个人有如一团迷雾,不知从何而来,亦不知他想走什么路,她愿意永远跟他么? 小小的屋子内激荡奇幻迷乱的气氛,有寒冷的杀机,恣意奔放的热情,迷雾似的想象,还有冷静如冰的理智…… 小辛平静地道:“你不服气的话,不妨把一身本领使出来……”他的声音低沉安详,有着饱经世故的平静,“如果你杀死我,那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 阎晓雅忽然抬头望着门外的天空,蔚蓝色的苍穹,足以容纳人间一切拢嚷因惑或争杀,但永不会回答任何人的问话。

    “天啊,老天爷啊!我出手的话能杀得死他么?我……我当真能够向他施毒手么?” 如果要杀死强敌,最佳时机莫过于露出女性胴体的刹那间。

    至于象小辛这等无可再强的强敌,恐怕非得完全脱得精光的刹那间才有机会,她曾经受过这种训练,当时以致后来都认为这种训练属于多余之举,谁知今天果然面临这种局面。

     阎晓雅的衣服不多,脱了两件,就露出白藕似的两只手臂。

    她的颈细而略长,每一寸肌肤都如羊脂白玉,一望而知柔腻细滑兼而有之。

    裹胸的是一抹雪罗纱,但隐约可见的胸肉,似乎比抹胸还白些。

     她的细腰不但衬托出胸部的丰满,还强凋臀部的浑圆结实,短裤下面两只修长圆白的大腿,简直能教男人流下口涎。

     六个皮制的针垫都已剥下,这些皮垫都是在双肩肩尖,双肘双膝等部位。

    密密麻麻的利针尖端泛现青黑色,可知不但淬了毒,而且毒性甚为利害。

     阎晓雅双手遮住突出的胸部,倨促畏缩的站在小辛面前。

    不过她眼中却流露了内心的兴奋紧张,闪动的眼神充满着强烈的刺激。

    世上任何一个处女,当她平生破题第一次在男人灼灼眼前脱掉衣服,如果还能心如古井,那一定心理有总理。

    阎晓雅显然很正常,所以她畏缩、羞怯、慌乱。

    到后来她几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在干什么? 小辛忽然出指点住她穴道,把她平放在床铺上,捏摸抹胸当中,也就是双乳中间的扣结,抽出一支细如发丝的钢针。

    但他却料不到抹胸一分为二,登时双峰颤挺眼前,肉香四溢。

     小辛好像是木头人,继续摸到她裤带和裤脚,他灵敏的指尖已发觉大有古怪,看准位置,一下子撕掉裤子。

     小辛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因为他万万想不到女性的胴体竟是如此美丽动人。

    竟然使他血脉贲张,身体内涌起强烈的冲动。

     他象一头猛虎,垂涎三尺,静静地注视着猎物——一只白羊。

    他渴欲张牙舞爪扑上去,抓住那不能逃脱的猎物肆意大嚼,但是且慢,似乎尚有危险,危险在那里? 古今武林中尽有奇人异士能够炼成金刚不坏之身,但从来没有人能把男性独有的器官炼成金刚杵。

    这个部位必是全身唯一的弱点——致命的弱点。

    因此假使女性的私处内藏着武器,这个男人的后果如何,不难想象。

     小辛稍稍冷静之后,就想到这一点。

    但却无计可施,除非马上找一个专门接生的隐婆帮忙,查明情况。

     阎晓雅美眸中孕着晶莹泪珠,惊慌的眼光中居然含有兴奋渴望之意。

     人生原本充满了种种矛盾,爱中可以有恨,惊拒中可以有渴求,痛苦中可以有快感等等。

    所以阎晓雅的表现并非不合情合理。

    只不过她清丽脱俗纯洁的面庞的表情,使人感受特别强烈,更易为之感动而已。

     小辛忽然拉起薄被盖住她身躯,轻轻道:“有人来了,如果不是被你影响,我不会到现在才发现。

    ” 阎晓雅的眼睛挤出一些心意,小辛居然能看懂,伸手拍她一下,道:“只能让你说话,不能放你。

    ” 阎晓雅透一口大气,压低声音道:“不要让别人侮辱我。

    ” 小辛道:“如果我伤败或者被杀,你只好自己照顾自己了!” 屋子外面到处可见绿树青草,晴朗的阳光使得寂静的野外充满了生机。

     小辛出了门口,便笔直向树荫下的人行去。

     树荫下只有一个人,劲装疾服,身上交叉斜系两条皮带。

    一条皮带插着七支钢镖,另一条皮带排列着九口短薄的小刀。

    背后斜插一支长剑,剑穗血红。

     小辛距他三丈便停步,这时他除了看出对方年约二十二三岁,自幼勤修武功以及冷酷眼神显示曾经杀死过人之外,便别无所知。

    小辛甚至无法判断出此人来自外地抑是南京的居民。

     这种情形小辛还是第一次遇到,通常任何人一经他注意观察,至少可获得更多资料以供推论判断。

     但这个人却没有,干净得有如刚出世的婴儿。

    他的钢镖飞刀长剑,俱是江湖上极常见之物,任何人被捡到都无法根查来源。

    换言之,验尸时起出这些凶器,也无法找到凶手线索。

     小辛道:“我是小辛,你呢?” 那年轻人用冷酷的眼神打量着小辛,应道:“我叫韦达,还有一个外号,你想不想知道?” 小辛道:“知道了也好,虽然我若是被杀死,知不知道都是一样。

    ” 韦达道:“我的外号叫有血无泪,只不过是几个认得我的人起的,其实没有多少人晓得。

    ” 小辛道:“这一行你干了多久?大概不超过三年吧? 韦达道:“你已经知道我干那一行的了?” 小辛笑一笑,正因为这个人太干净了,只有干杀人这一行,才会收拾得不留一点痕迹线索。

     这一行的人虽然必有根源,但当他能单独出道交易时,一定会切断所有的根源。

    纵然失手被杀,但谁也休想从他的尸体上找出他的出身、籍贯、住所等线索。

    当然更查不出与他交易的人。

     小辛道:“我们的正确距离是三十步,应该是飞镖飞刀最佳发射距离。

    你知不知道我为何特地给你这个机会?” 韦达冷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因为敌人简直比想象中难应付得多。

    事实摆得很明显,如果小辛没有极有力的理由和把握,怎肯明知故犯地站在那个位置上? 一个出色的杀手,通常只须要一个出击的机会就够了,要是一击不中,则后果决没有远避千里那么简单。

    所以上佳杀手其实很难得出手,很少出现刀往剑来激战数十招甚至数百招的场面。

     小辛又道:“韦达,你年纪虽轻,却不是气盛鲁莽之辈。

    想来亦不至于狂傲得自认为天下无敌之士,所以我不妨多说几句。

    ” 韦达道:“请说!” 小辛道:“如果站在我这个位置的是另一个人,这个人曾经在一个黑暗地方,有四位第一流高手都想杀他。

    他用尽智慧武功机诈机变种种手段,竟能活好几年。

    那四大高手其中有暗杀道顶尖人物,有武功强绝一代的人物,有轻功暗器举世无双的人物,更有一生捕杀无数巨盗元凶的神探。

    经过这种严酷的考验之后,这个人你自问杀得死杀不死他?” 韦达道:“这种人谁能杀得死他?” 小辛道:“有!” 韦达讶道:“谁?” 小辛道:“世上不止一个人做得到,你可能也是其中之一。

    ” 韦达冷哼一声,道:“你太看得起我了。

    ” 小辛道:“但不管出手的人是你或者别人,俱无分别。

    ” 韦达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 小辛道:“因为无论谁出手,都不过是命运的傀儡而已。

    ” 韦达道:“我还是不懂。

    ” 他突然发觉小辛面上的迷雾更浓,使人感到一种咄咄逼人的神秘力量。

    他自动站在最难防犯的位置,没有带武器,却说了不少话,他是不是拖延时间?为什么要拖延?等候救兵?但不管是不是,他何必选择那最不得的位置? 小辛道:“我说的命运,不是神,亦不是神的力量,只不过是宇宙万物的根限。

    例如我现在站在这里……” 他终于谈到这一点了,韦达不觉侧起耳朵,但并没有丝毫松懈,任何奇特的事绝不能令韦达分散丝毫注意力,杀手能一触即发,而且保证能够全力发出。

     小辛继续道:“你我相距三十一步,你只要双手一齐发出七镖九刀,连苍蝇也飞不掉。

     当然我可以击落一两只飞镖和两三口飞刀,但这一刹那间,你最致命的一击已经发动,那便是你背上的长剑。

    为了配合时机距离,这一剑必是破空飞到。

    ” 完全正确,这就是韦达最撤擅长最凌厉的杀手,只要他有机会出手,不论小辛向地面以上任何角度飞起躲避,或是凝立不动,都躲不过飞剑破空的雷霆一击。

     韦达全身的肌肉神完全处于最警戒状态,眼光锐利冰冷盯住猎物,说道:“我仍然不懂。

    ” 小辛道:“距离、方位、角度以及你个人的巅峰状态,已经在时间、空间做成无人可以逃生的极限。

    我除非纵得比光还快些,但一定没有可能!世上谁能突破时空的极限?” 韦达冷冷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小辛道:“很可惜,你仍然不明白,更可惜的是横行刀不在我手中,所以是不你死便是我亡,没有第三条路了!” 话声才歇,两个人好象老早排演惯熟一齐动作,小辛微微屈膝坐马,是要跃起的姿势,但韦达双手射出的七镖九刀,简直快逾电光。

    每一支镖或小刀都强劲绝伦。

     但韦达忽一愣,已经拔出来用右掌托着的长剑,居然不能一气呵成地掷射出去。

    因为小辛的身子隐没在地面之下,使他七镖九刀全部落空。

    亦同时使他的剑失去目标。

     小辛蓦然出现,快如鬼魅扑到。

    韦达的长剑脱手射出,也快得有如电光石火。

    但韦达甚至连转念的时间都没有,便已感到剑柄退回在胸口撞了一下。

     那么年轻冷硬的杀手,被自己的剑柄撞一下,就跌倒变成一滩烂泥。

     小辛很快拾起所有的镖刀剑,连同韦达的尸体,丢在地洞内。

    这个地洞刚才帮了他突破了空间的极限。

    换言之,对方暗器兵刃的一切计算,本以地面以上的空间作为基础,偏偏小辛能够躲入地下,空间限制就被突破。

     在尸体兵刃上面,小辛用树枝叶和泥土加以填盖,于是,一个活生生的小伙子象烟云似地消失无踪。

    同时,亦无须向不存在的人解释任何问题。

    例如:小辛何以明知故犯站在三十一步距离之处。

     他缓缓走回木屋,寻思着韦达被什么人聘雇的?谁知道这一处隐秘地方?以后还将会派些什么杀手前来呢? 阎晓雅望着屋顶,道:“你们交谈了不少话。

    ” 小辛道:“他叫韦达,我们的确谈了相当多话。

    ”他双耳微微耸高,有点象虎豹搜索某种声音,眼肿流露出警惕光芒。

     这间屋子里显然潜伏着危险,小辛用鼻子就能嗅出。

    但那是怎样子的危险?受害的人将会是谁?小辛抑是阎晓雅? 阎晓雅道:“我想喝点水。

    ” 小辛道:“水不必花钱,你爱喝多少就喝多少,但我却不妨给你一个忠告。

    ” 阎晓雅道:“喝口水那有这么多啰嗦的?你爱给我喝就喝,不给就拉倒。

    ” 小辛哼一声,道:“我这个人就是山西骡子脾气,拉着不走,打着倒退。

    你想喝水,偏偏不给你。

    ” 阎晓雅叹口气,道:“好吧,你告诉我什么忠告?” 小辛忽然笑容满面,看得出显然有关危险的疑难解答,心情大为轻松。

    他道:“水喝多了要解手,对你有害无利。

    你不是那种低贱卖弄风骚的女人,你愿意我帮忙做这件事么?” 阎晓雅大声道:“不,用不着你帮忙。

    ” 小辛道:“你希望我死,一直找机会取我性命(这时他对她眨眼示意)。

    我很想找出一个办法解决你,最好不必我亲自动手杀你。

    我一向不喜欢杀人。

    ” 阎晓雅眼中闪出警诧而又安慰的神色,小辛怎知道有危险?但谢天谢地总之他已经知道而又正在设法破解。

    现在他正在利用言语缓住局势,只不知他需要拖延多久?接下去用什么手段? 小辛两只手掌内忽然出现六种药材,他双掌一合,药材挤在一起。

    同时摧动内力,掌心变得热如烙铁,屋内马上弥漫奇异的香气。

     阎晓雅根本连香味尚未嗅到便已经闭目睡着,她面上虽然少了一对会说话似的明这眼睛,却另有一种娇美,有使任何男人怦然心动,尤其是知道薄被下面的秘密——晶莹赤裸的女体。

     直到小辛认为迷魂之香达到可以迷昏一头大象,才收回内力,当下摄神聆听,床铺底下传出极细极长的呼吸声,节奏一样,迷香似乎没有改变任何情况。

    只有阎晓雅本来很雅致斯文的呼吸现在却粗浊沉重。

     床下又传来极轻微的“爬行”之声,透墙而出。

     小辛第一次感到惊骇,汗毛直竖,冷汗遍体。

    目下共有四个理由使他骇然汗下,一是暗中潜伺之敌用那种手段威胁阎晓雅?二是接下去的后者必定极毒辣,这危险潜藏在何处?三是此敌呼吸声甚是怪异,竟无法判别是何种内功家数。

    四是此敌居然不怕迷香尚能施然离开,而这种迷香的配方本来就是针对气脉悠长内功深厚的高手用的。

     世事变幻无常确难逆料,小辛一向被人看成魔鬼而不是人,但这个敌人却使他泛起碰见鬼的感觉。

     小辛一下了就到了屋后,身法之快,果然可用跨日无影踏月凌虚的话来形容。

     屋后阳光明朗,稍远处一排翠竹摇曵生姿。

    晴朗幽静的景色气氛教人怎样也不能想到鬼魅。

    在光天化日之下,毫无神秘感可言。

     不过墙脚处有一个洞,约是一尺见方,只要是骨骼柔软稍有武功的人都钻得过。

     小辛一脚踏住一物,却是只蠕蠕而动的绿龟,约是一个巴掌大小,他既没有踏死绿龟,亦不缩脚,因为龟尾有一条细丝线系着,一端通入屋内。

     直到现在小辛长长透一口气,他终于找到线索,不必惊叹怪骇了。

     龟尾系着的丝线色泽和地面砂石杂草几乎分不出,平常人万万难以发现,小辛不是平常人,所以发现还不算数,进一步便知道丝线另一端缚住一根小竹篾支撑着弹簧不使弹合。

    此龟若是继续爬行,随时可以扯脱小竹篾,使弹簧合拢,于是牵动了机关。

     小辛知道机关发动的情况是一支毒针或淬毒的刀剑忽然从床板底刺上,刺破阎晓雅白晰嫩滑的肌肉。

    阎晓雅就会像蚱子一样屈曲身体,不断痉摩抽动,不久气绝毙命。

    这就是玄机药毒性特征。

    在历史上最著名的玄机药凶杀案就是唐李后主,这位照耀词坛千古无双的亡国之君,投降宋朝之后,由于一首虞美人的词,其中有两句是“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宋太宗便下令用玄机药毒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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