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
这一顿饭吃完,安建国又对阙濯满意了两分。
后来又看了会儿春晚的重播,聊了会儿天,眼看时间渐晚,阙濯今晚真的不能再留在安家过夜了。
安念念自告奋勇套了羽绒服准备送阙濯去附近的酒店,家里只剩下安妈陪着安爸一起洗碗。
“我看你好像对人家越来越热情了嘛。
”
安妈柔着声音打趣:“不是叫着说要长针眼的时候了?”
“咱实话实说,就今天晚上的观察来看,这男人也确实不错了。
”安建国注视着手里满是泡沫的餐具,“知道念念不喜欢吃草鱼,一筷子也没给她夹过,她喜欢的红烧排骨却一共夹了七次,油菜心四次,菜花两次。
”
这观察得也太细致了吧。
安妈哑然失笑:“我就说你明知道闺女不喜欢吃草鱼为什么还特地发微信喊我买草鱼回来,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
“想了解一个人不能光听他说什么,要看他做什么。
”男人拧开水龙将餐具上的泡沫冲散,扭头看向妻子的时候眼神只剩无限的温柔:“我们闺女好像看男人太的不太准,我怕她又跟上次似的,到时候可真就落下阴影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
“那还是你比我厉害点。
”
安妈从背后缓缓抱住丈夫:“其实我之前都想过了,她要真不想结婚也就不想吧,又不是养不起她,怕什么呀。
”
安建国立刻放下碗盘转过身抱住媳妇:“不是养得起养不起的问题,我实在是不希望这个电灯泡继续悬挂在我俩中间了,她结婚了我们才能过上真正消停的日子。
”
“哈哈哈哈……”
安念念要是听见这番话,估计得立刻转身泪奔五百公里不带停。
还好,她没听见。
那头安念念陪着阙濯下了楼,俩人手牵手又轧着马路往酒店走,然后安念念就站在阙濯身旁看他开好房间,然后笑嘻嘻地掏出他的工资卡豪爽地结了房费。
“果然这资本家的工资卡刷起来就是爽啊!”
安念念笑得就像个突然一朝暴富的土财主,阙濯伸手揽过她的肩,自然而亲昵地在她脸上啄了一口:
“陪我上去坐坐?”
“……”
就知道你小子心思不单纯!
俩人坐着电梯一路上到顶楼,安念念进了门阙濯就进浴室去洗澡,她百无聊赖地在沙发上玩了会儿手机,客房服务就敲了门。
她云里雾里地打开门,就看穿着酒店制服的人身旁还有一辆餐车:“那个……我们没有叫客房服务啊。
”
“是我叫的。
”
阙濯正好从浴室推门出来,解救了门口一脸蒙圈的客房服务人员。
安念念看着人把餐车推进来,把放着红酒和酒杯的托盘放在了茶几上,又从上面拿下几碟精致的小甜点。
甜点摆盘很考究,错落有致地往茶几上一放颇有美感,安念念难得见阙濯玩点情调,正新鲜着,就被人从身后抱住。
“陪我喝一点?”
阙濯身上还披着浴袍,紧致的胸腹肌肉隔着一层毛衣贴在安念念的后背,带着一点澡后特有的湿热水汽,一下把安念念的整块儿背都差点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