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半冷:“你眼光也没这么差。
”
冬旭掐他,就知道他气大易醋。
她收回手,没收完,被他五指插入指缝扣住,一如往常的横。
“昨天,家里以为我单身,也想给我相亲。
”陆泊说。
冬旭静住了。
冬季的寒气扑在他们手背,暖意在手心互相触达。
她看着那手,思绪慢慢涌上。
她想是该说出来了。
死吧,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
程锦望向远方,目光没有焦点。
*
三人走不到几分钟,程锦忽地停住,朝陆泊看去。
“你先回去吧。
”
陆泊也停住了:“什么意思?”
“今天周二。
”
陆泊顿时讥讽:“这还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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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笑:“我只是想和她两个人走一走。
”
冬旭还在想“早死”的事儿,还在状况外:“周二?什么事?”
陆泊一个偏头看她:“你自己定的,你忘了?”
冬旭左右看了看他们,再看程锦有欲无欲的双眼,才瞬间后觉,耳尖微红。
交粮日,她定的。
不定会乱,乱了就容易吵。
所以一人暂分配两天:周二到周五,再抽签决定,谁错过了那就过了,要补签,得她同意。
这是两人的。
三人的要看兴致,看当晚合不合拍,毕竟三人得一致。
其余日子要么看他们勾人的招数怎么样,谁勾得她想做,那顺其自然就做了。
要么是她“翻牌子”,但这事儿她是不占理的,作为一个现代人,思想从小就被教育成爱两个人是错的,是缺德的,翻牌子是不对的。
所以每次翻牌都不好意思,吃饭时在桌下背着另一个人脚心蹭蹭他的裤子,再往上滑,踩上他命根子,就是“翻他牌”了。
他们体力好,才二十几出头,需求极其旺盛。
但在外面,他们不冷不热、克制正经,看上去十分禁欲,好像对异性不感一点兴趣。
回了家,扯掉领带,在床上就成了一个纵欲癫狂的“禽兽”,以无尽的性欲表达对她无尽的喜欢。
这也是为什么她一周只定四天。
程锦:“你想毁约吗?”
陆泊看向冬旭,眼里无声甚有声。
程锦也看向她。
冬旭瞬间望天。
别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