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责难的辱骂。
面前的雄虫态度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平淡。
拉斐尔来之前,都已经做好了被刁难,甚至真的下跪磕头的准备了现在还只是一时低头,如果嫁给雄虫,那就得一世低头了。
他还想象过对方的样子。
将以前见过的那些雄虫的样子糅杂在一起:丑陋的,肥硕的,油腻的,恶心的……
咄咄逼人,指着自己的鼻子谩骂,要求自己支付高额的赔偿金。
可贺形竟然和他的想象完全相反,不仅身材好,容貌还极为俊美,黑发黑眸,神情淡漠,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的气质,极具吸引力。
夜半三更,进一个单身雄虫的病房独处……
拉斐尔的耳根微微滚烫,可他并没有拒绝的余地:“……好的。
”
他从贺形让出来的空隙里走进了病房。
贺形根本没什么雄雌有别的意识,在他的眼里,两个大男人是碰撞不出什么除了友谊以外的火花的,何况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要他把持得住,就不可能发生什么意外。
将病房的门重新关上,贺形看着站在病房里手足无措的拉斐尔,莫名觉得有点好笑,从旁边拉出一把椅子:“站着做什么,不累么?坐吧。
”
拉斐尔硬着头皮坐下。
其实他在走进房间以后,就开始后悔了,贺形在这里住了一周,多多少少已经留下了信息素的味道,雄虫的信息素,对他这个尚且青涩的雌虫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贺形的信息素等级只有C,而且只是残留,很淡薄,按理而言,不应该对自己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拉斐尔不动声色的掐了自己一把,缓缓吐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阁下,对于那场事故,我深感抱歉。
”
贺形托着腮,坐在他对面的位置,知道这是切入正题前的客套话,只是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如果贺形生气,拉斐尔还能想出解决的方法,可他的脸上不露出任何端倪,反倒让拉斐尔感觉没底。
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我会拿出最大的诚意弥补过失,您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尽管提……”
要求?
贺形初来驾到,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来。
钱么,他以前是挺缺的,但现在有了所谓的雄虫补助,不用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