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雄虫’的污点,军部也不会再接纳我。
”
这件事简单。
贺形道:“我谅解。
”
语气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拉斐尔脸上浮现些许意外,又一笑:“您看,我说过,您和其他雄虫是不同的。
”
然后又继续道:“正因如此,我希望能得到您的信息素。
我是成年军雌,过不了多久就会进入僵化期,如果没有雄虫的信息素,下场……您想必也是清楚的。
”
贺形道:“这世上的雄虫并不少。
”
虽然稀缺,但也还是有的。
想到那些雄虫, 拉斐尔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冷笑:“他们都是一群满脑肥肠的蠢货,跪在他们脚底乞求信息素,我宁愿死在战场上。
”
贺形饶有兴味道:“你怎么就能肯定我不是那种满脑肥肠的蠢货,说不定我私底下是个虐待狂,天天以鞭打别人为乐呢?”
晦涩的记忆瞬间涌上脑海,拉斐尔闭了下眼睛,轻笑:“阁下,修养是体现在方方面面的。
”
贺形身为小混混,还是头一回被人夸“修养”。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拉斐尔看贺形依旧无动于衷的样子,心里的情感已经从复杂、另眼相待,变成了受挫和委屈。
真要说想娶他的雄虫,能从废星排到主星。
只不过那些雄虫要么邋里邋遢浑身肮脏外貌丑陋无比,要么家里雌侍无数,爱好淫玩雌虫。
拉斐尔一个都看不上,也不屑于看上。
雌父被鞭打侮辱的记忆深深的刻在他的脑海,他早已放弃了与雄虫产生“爱”或“喜欢”的情感,既放弃付出,也放弃得到。
其他的,家庭,虫崽什么的,他就更不指望了,事实上,拉斐尔也不希望自己的后代诞生在这样一个畸形的世界上。
生出一个雄虫就罢了,如果生出一个雌虫,不过是让世界上痛苦的灵魂又多了一个而已。
畸形的世界催生畸形的灵魂。
可就在这时,贺形出现了。
无论是此前简短的相处,还是自己发情后贺形的君子行径,床上的温柔对待,甚至是此时的无动于衷,都在告诉拉斐尔,这就是他之前一直在等的那只雄虫。
用不着喜欢,也用不着多余的情感。
他们只是信息素支配,利益互助的关系。
可是,贺形好像真的对他没有任何的兴趣。
方才光着下身,挺着肉棒在雄虫掌心里尖叫射精就足够拉斐尔害羞的了,可贺形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只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