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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想那么做,那样做也满足不了他。
贺形想要操的,只有那只金发雌虫。
他的雌君……
贺形将戒指放回了绒盒里,转而拿起烟盒,给自己点了根烟。
看着远处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光,他吐出烟雾,然后笑了一下。
他在情感上是很迟钝,但脑子还是好使的。
自己好像真的栽了。
二十多年来头一回动了真心,竟然是给一个男人,一只雌虫。
抽完烟,贺形关上窗户,回去睡觉。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废星那边的战况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胶着。
拉斐尔尽力的挤出时间来给贺形打电话,却也只能说上寥寥几句。
也像之前那样隔着屏幕玩过,但好几次玩到一半,雌虫就累得睡着了,贺形便也不再提了。
他不提,拉斐尔反而感觉到了不安。
这几次通话里,贺形不再像之前那样甜言蜜语,也很少再喊他宝贝,更多时候都只是隔着屏幕看着他的脸,若有所思。
远隔几个星球,拉斐尔不知道贺形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军部的亲信这次也跟着他一起出征了,没有眼线能向他报告贺形的情况,他病急乱投医,去找了虫皇。
然而虫皇根本没把这事放心上,几个月不见面,雄虫冷淡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不如说,不冷淡才不正常吧!
拉斐尔只能笨拙的试着勾引雄虫,然而衣服刚脱了一半,贺形便突然失去了兴趣一般,淡淡的说:“算了。
”要他把衣服重新穿好。
怎么回事?
怎么办?
贺形不会真的不喜欢自己了吧。
出征前,拉斐尔最害怕的事就是这个,没想到千小心万小心,还是发生了。
一次胜利后的庆功宴上,拉斐尔在酒精的催化下,没忍住,把这事说给了朋友们听。
法西堤虽然是雌虫,但早已接受了现实,只等年龄到了就参加婚姻匹配系统的婚配,听完哈哈笑起来:“天啊,你真的是拉斐尔吗?原来你这么恋爱脑的吗?”
林内尔露出厌恶的脸,不屑道:“雄虫不都这样?喜新厌旧,几个月才冷淡,那位阁下已经很了不起了。
”
闻堰听着林内尔絮絮叨叨的骂雄虫,无奈一笑,他看向脸色难看的拉斐尔:“不如当面问问?相信贺形阁下不会敷衍你的。
”
林内尔转头,不满道:“听着你怎么和他很熟似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