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手臂撑在雌虫的脸侧,另一只手托着雌虫雪白柔软的屁股调整了下两人的姿势,让自己也爬上床,然后用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温柔的哄:“怎么啦,又不开心了。
我是担心你大病初愈,如果怀孕了会给你的身体增加太多负担,你不想老公戴,老公就不戴了。
”
说着,贺形挺腰,用自己的龟头轻轻顶弄磨蹭雌虫的臀缝,嘴唇也落下轻柔的吻。
完全的睁眼说瞎话,理由别扭到贺形自己都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
偏偏拉斐尔相信了。
他侧头,让雄虫的吻能落在自己的唇上,手臂抬起,搂住雄虫的肩背:“不会负担的,相较之下,我更希望您能完全标记我。
”
恶补过虫族知识的贺形已不再是那个连信息素都不会收放的一问三不知的小白,他很清楚,完全标记,是要雄虫把精液完全射进雌虫的生殖腔里,让雌虫去吸收的。
……只一次,应该不会中标吧。
贺形抱着这样侥幸的心态,面上轻笑着吮住了拉斐尔的舌头,一手向下,探入了雌虫的臀缝。
出乎意料,那天还紧致到需要仔细扩张的肉穴,现在竟然已经软绵绵的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肉口翕动,一张一合的从里面吐出黏腻的汁水。
贺形是给予了这具身体标记的雄虫,自然而然的,他也就成了这具身体的主人。
他想要操进去,拉斐尔就只有穴口大张着欢迎的份。
贺形收回手指,一手黏腻的汁水,他把那些水抹到了雌虫的乳头上:“真浪,就这么想被肏?”
手指抽出,拉斐尔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肉穴不住收缩着,还想吞进更多东西,被欲望折磨着,他的眼睛湿润了:“想要……”
尾音绵软,像在撒娇。
贺形把他抱在怀里,调整了下鸡巴的位置,然后慢慢的顶了进去。
他直接插入到最深,囊袋拍打到拉斐尔腿根的时候,还能听见穴口挤出淫水时,发出的“咕啾咕啾”的声音。
穴道又湿又热,极其紧致,肠肉绵软柔滑,紧紧的吸附在龟头和青筋上,随着雌虫的呼吸,仿佛在为大鸡巴进行细致的按摩。
贺形内心骂了声“操”,差点没忍住直接缴了。
之前开苞拉斐尔的时候,他就觉得操男人的肠子很爽了,没想到被标记后的肉穴还能够更加美味,插进去立马就像是被吸住了往里吞,还这么多水,这么热乎。
不戴套子或许是对的,只有直接的接触,才能让快感最大化。
贺形缓了缓,等射精的欲望缓过去,便抓住拉斐尔的屁股,猛力肏干起来。
他的记忆力很好,还记得身下雌虫最骚的那一点在哪里,有意朝那边碾压进攻。
酸涩尖锐的快感从肠道传遍全身,拉斐尔短促的尖叫一声,不受控制的挺起了腰,让自己的身体与身上雄虫的身体更加贴合,被肏得腺液乱流的肉棒蹭上了贺形结实的小腹。
贺形帮拉斐尔撸了两下,不想雌虫射得太快,很快就停了手,转而摸上雌虫胸口那两颗粉红色的圆润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