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贺形的鸡巴很长,进的本来就深,这个动作竟然还能进得更深,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破了。
贺形调整了下姿势,拍拍拉斐尔的屁股:“自己把老公的鸡巴含进生殖腔里。
”
拉斐尔坐在贺形的腿上,整个人已经熟透了,这件事他在之前的雌君课程中学习过,因为有些雌虫不被雄主喜欢,想要得到精液,就必须要先用唇舌把雄主的鸡巴舔到勃起,再骑上去,主动把鸡巴含进生殖腔里。
可他没想到,自己也要做这样的事。
他抬起屁股,试着让贺形的龟头顶进那个小小的肉门里,可试了好几次,不是没找对地方,就是找到了,却没对准,滑了出去。
失败太多次,拉斐尔的情绪又上来了,泪珠断了线似得,两手撑着贺形的小腹,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贺形无奈的笑,将他搂进怀里哄:“让你主动一下,怎么这么委屈?”
拉斐尔靠在贺形的锁骨上,沾了眼泪的湿润眼睫像小扇子一样:“雄主,您是不是不喜欢我?”
贺形道:“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您不愿意内射我。
”方才温柔的性爱给了拉斐尔勇气,他坦诚的把自己的不安说了出来,“只有不受宠爱的雌虫,才不会被雄虫内射……也只有不被喜欢的雌虫,才会在做爱的时候被要求主动用生殖腔含雄虫的鸡巴,因为,因为雄虫不肯费力气碰他……”
说着说着,之前强压下去的情绪全都涌了上来,眼泪顺着他金色的睫毛掉落在贺形的小腹和手臂上,留下微凉的痕迹。
贺形还是头一次从男人的哭脸中看出楚楚可怜这四个字。
听着拉斐尔带着哭腔的声音,他感觉自己心头最后一点郁气也消散而去了,好笑的把雌虫搂住:“让你主动只是因为老公想看你坐在老公鸡巴上主动挨操的样子,让你用嘴吃老公的精液也是一种情趣,和喜不喜欢你没关系,而且,你确定想要在这时候哭吗?再这样老公就要被你哭软了。
”
拉斐尔后穴下意识收缩,抽噎道:“骗人……明明更硬了……”
贺形勾起唇角,吻去雌虫眼角的泪滴:“别哭了,宝贝,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