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林的态度倒是挺好:“可以。
”
法西堤便站起身走出了书房,紧接着,薛林听到了浴室门开关的声音。
有什么证据需要去浴室确认?
薛林的心里短暂的划过这个疑问。
法西堤说的那些话,对任何一个人而言,都无疑是天方夜谭。
薛林找不出相信他的理由,但同样的,也找不出不相信他的理由。
如果法西堤真是一个能把自己都骗过去的扮猪吃老虎的角色,那刚刚的质问中,他能找的更好的理由有一大堆,完全没必要编一个一眼假的故事出来。
如果法西堤说的都是真的呢?
薛林低头揉了揉眉心。
没过多久,法西堤就从门外回来了,走路磨磨唧唧的,脸红得不像样子,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到底是做什么去了。
薛林的目光在他晕红的脸上停下:“找到证据了?”
法西堤停在书房门口,说话吞吐:“找是找到了,但是……”
“但是?”
“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给您看。
”
薛林抬了下眉毛:“那就先说。
”
“就是,我说我是虫族里的雌虫,您还记得吧。
然后,就是那个……雌虫的身体构造,和人类男性是有差别的……”法西堤感觉自己的脸和耳朵都像是被泡进了滚烫的热水里一样,活了这么久,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要对喜欢的对象说明这些事情:“所以您、您只要摸一下就知道、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
8.
一切都像是色情小说里才会有的桥段。
宽阔柔软的双人床,拉紧的窗帘,明亮的灯光。
法西堤靠在薛林的枕头上,下身一丝不挂,腿像青蛙一样张开,隐秘的风光一览无余。
薛林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扶着身下青年的膝盖,一手顺着对方的指引,探入臀缝之间,心中不由得怀疑起法西堤是不是走到穷途末路,试图用这种方法色诱自己以寻求原谅。
但看着棕发青年已经羞愤欲死的脸,这点怀疑最后还是被薛林给打消了。
顺着臀缝向上,两根手指顺利的贴合上柔嫩的穴口。
软嫩湿热的触感令薛林眸光微黯,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表面依旧维持着平静的模样:“要摸哪里?”
被另一个人触碰到私密处的刺激感不是开玩笑的,法西堤说话都是飘的:“摸我的生殖腔,就、就在里面一点点的位置。
”
“多里面?”薛林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丝毫波动:“比前列腺更里?”
法西堤胡乱嗯嗯两声:“差不多吧……”
薛林似乎笑了一下,紧接着,法西堤便清楚地感觉后穴穴口传来了胀痛的感觉,一根修长的手指破开穴口,进入了他的身体。
那种感觉远比他方才在浴室自己检查的时候清晰的多,也奇怪的多。
那是一种被入侵、被占有的感觉,令他背脊发颤,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恐惧。
法西堤呼吸急促了几分,他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抓住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