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2)
去,仿佛被一张张小嘴紧密吸吮着,叫嚣着想要得到雄虫精液的滋润灌溉。
贺形的头皮和后腰一起麻了,他骂了一声,让拉斐尔的小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两手掐住雌虫白嫩如凝脂般的腿根,腰部发力,狠狠的把鸡巴全部凿进了雌虫紧致多汁的生殖腔道里。
只听一连串的“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贺形的腰像是打桩机一样,鸡巴飞速的在雌虫的生殖腔里进出,从穴道里流出的汁液溢出来,又很快被打成了白沫,囊袋把雌虫雪白的皮肤打出了鲜红的印子,里面鼓鼓囊囊的,显然充满了精液。
拉斐尔被干的失声尖叫,肉棒不可自控的射出了乳白的精液。
那条腔道平日里根本不会打开,嫩肉比外面的肠道还要敏感,此刻却被大鸡巴的龟头棱子和茎身上狰狞的青筋粗暴的碾压摩擦,他根本受不住,只感觉自己失去了对全身的操控权,只能挂在雄虫的腰胯上被当成鸡巴套子那样操。
他哭了,不是之前那种被操出生理泪水的流泪,是正儿八经的哭,泪珠断了线似得滚落而下。
疼是很疼,但那铺天盖地的,让人疯狂的快感却彻底掩去了疼痛。
拉斐尔再分不清痛和爽了,只知道大声的哭叫呻吟:“啊!雄主!嗯!啊!不、不要!啊”
他刚射过精的疲软肉棒里很快流淌出了黄色的尿液,顺着他的小腹淌到了被子上,唾液也从他的嘴巴里流出来,眼珠上翻,舌头伸长,整只雌虫陷入了濒死的高潮状态。
直到体内敏感柔嫩的腔道被肏干的发麻,连鸡巴都快含不住了,贺形才终于粗喘着,皱着眉头呻吟着,把精液射进去。
太他妈爽了。
他连射精时,都忍不住眷恋的在那腔道里轻轻抽插着,直到最后一点精液也射出,才把鸡巴拔了出来。
贺形呼出一口气,直起身,从床边上找出烟盒,衔了一根:“我抽根烟,不介意吧。
”
却没听到回答,于是低头,发现拉斐尔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着,两眼失神,显然是还没从方才的极致高潮中缓过来。
贺形便低头点火,坐在床边,他缓缓吐出白色的烟雾,然后自嘲般嗤笑了一声。
他是个孤儿,而且还是个头脑聪明的孤儿。
因此相比其他同龄人,他要更早的学会了社会的人情冷暖。
在泥沼里摸爬滚打着长大,被逼着咽到肚子里的不平和愤懑一大把,就像是小石子和玻璃渣,无时无刻不硌着他,折磨他。
后来,贺形慢慢学会了变得圆滑,变得漠然,变得世故,于是那些小石子和玻璃渣,便再也伤不了他了。
这是好的转变吗?
贺形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冷血又虚伪,情感淡薄,利益至上,属实不是个适合托付终生的对象。
或者说,他不适合谈恋爱,只适合政治联姻。
他看拉斐尔顺眼,对拉斐尔温柔,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出自这个“合适” 的层面。
贺形本以为拉斐尔身为皇子身为军雌,又正处于被人栽赃陷害的危机漩涡中,是必然不会感情用事的。
两人做做爱什么的,那都是身体上的硬性需求。
可真的做出感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