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贺形举起手,捏了捏拉斐尔的鼻子:“有军人会一直黏在自己老公身上走不动路吗?”
拉斐尔“哼”了一声:“我不就是嘛……”
他松开与贺形相牵的手,用指尖轻轻的挠雄虫宽厚的手掌,眼睛一眨一眨:“我的房间就在上面,要不要上去看看?”
贺形被拉斐尔笨拙的勾引逗笑,觉得他的雌君课程一定是上到狗肚子里去了。
但是,因这笨拙勾引动了心的,也是贺形。
他抓住雌虫作怪的手指:“那您还在等什么呢,四皇子殿下?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去您的房间参观了。
”
--
拉斐尔虽已成年,但身为未出嫁的皇雌,他依旧住在皇宫里,这里距离军部也很近,平时乘坐飞行器五分钟就能到。
雌虫的房间和贺形想象中的差不多,很大,很干净,也很空旷。
没有照片和多余的装饰物,只在书架上摆放了几台一看就知道很昂贵的机甲模型。
反锁上房门,贺形熟稔的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如同无形的触手般,轻抚着拉斐尔的每一寸皮肤。
拉斐尔软软的靠进雄虫的怀里,两条手臂抬起来,勾住贺形的脖子,撒娇般索吻。
他是真的很喜欢接吻。
贺形如他所愿的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滑过整齐雪白的齿列,一直舔到敏感的喉口。
直到雌虫呜咽着连唾液都吞咽不及,贺形才不急不缓的收回舌头,轻笑着用指腹摩挲拉斐尔红肿的唇瓣:“我想起来上次你在我家给我口交的时候了。
”
拉斐尔羞涩的看着他:“您想要吗?”
“嗯。
”贺形的手指滑到他的臀缝间,对准穴口的位置按了一下,听着雌虫好听的呻吟道,“把老公的鸡巴拿出来,好好舔。
”
此时此刻的拉斐尔,已经把心全都给了贺形。
心给出去了,身体自然也跟着沦陷。
哪怕贺形现在要他当最下贱最浪荡的婊子,拉斐尔也会心甘情愿。
但是,只对贺形而已。
他依旧厌恶雄虫,可这与他迷恋贺形并不矛盾。
贺形也觉得不矛盾,毕竟自己是人类,而不是虫。
他垂眸,看着雌虫摘下军帽,在自己胯间跪下,修长白皙的手指不熟练的解自己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