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动作挺动腰肢,让自己的肉棒能更多的接触男人的手掌。
贺形单身多年,平时解决都是靠自己的手,手淫技术堪称炉火纯青。
拉斐尔本就处在高潮的边缘,被这样伺候着,很快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贺形早有准备的用纸巾裹在他的龟头上,等他射完了,又耐心的帮他挤出阴茎里残余的精液,然后纸巾一团,扔进旁边的垃圾筐里,站起身,像是在自证清白一样,示意拉斐尔看自己的裤裆。
“喏,看到了么,一点反应没有。
”贺形耸耸肩,“我对你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
拉斐尔射了一次,已经恢复了一点清明,见雄虫果然没起反应,他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复杂。
难道自己真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另一方面,他又因为这一点,对面前的雄虫有了改观。
这个叫贺形的雄虫,和他以前认识的那些雄虫完全不同。
拉斐尔本以为雄虫对雌虫,只会有辱骂和鞭打,充满了屈辱和疼痛。
可方才贺形对他做的那件事的时候,拉斐尔感到的却是彻彻底底的快乐。
在雄虫的信息素和温柔对待中到达高潮,那种极致的快乐简直让人上瘾。
而他们甚至还没有做到标记那一步。
拉斐尔从前对雄虫嗤之以鼻,恶心的同时也恐惧着他们的暴虐的手段。
他加入了军部,成为了军雌,拼命向上爬,也拼了命的强迫自己接受最后死亡的结局。
可是,如果真的有一线希望的话……
贺形走去洗手间洗了下手,本以为拉斐尔会趁机离开,没想到回来的时候,金发雌虫竟然还躺在他的床上,裤子也没穿,两条大白腿简直晃人眼睛。
他走上前:“怎么了,还是没力气?要不我出去,你开窗子透透气,等休息好了,你再走。
放心,我这间病房除了巡房的时候,绝对不会被打扰。
”
拉斐尔抬头看了贺形一眼。
贺形也低头看着他。
拉斐尔道:“您不生气吗?”
贺形没明白他问这话的目的是什么,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又有点乐:“我生气什么,信息素这事本来就是我的问题,又是我把你喊进病房的,刚刚还占了你的便宜,我倒想问问你不生气吗?”
说这话的时候,贺形的唇边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令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柔和了许多。
拉斐尔感觉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
他轻声道:“阁下,您和其他雄虫有非常大的差别。
”
贺形还没见过其他雄虫,随口道:“是么?”比起这种事,他更关心拉斐尔的身体如何,毕竟是他脑子犯蠢闯下来的祸:“还难受吗?要留下来休息,还是我送你回病房?”
拉斐尔看着面前的雄虫,忽然笑了一下。
他翠绿的眸子逐渐染上了某种贺形看不懂的情绪,红唇开合:“阁下,我已经完全发情了,休息是没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