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一百九十四天,我给你写了六十五封信,你一封都没有回……”
他昏昏沉沉地紧挨着她的胸脯,语气充满委屈:“阿苑姐姐,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是不是根本不想看见我,不想跟我说话,更不想触碰我的身体?是我该死,是我学艺不精,是我连累了你……”
程苑拿可怜巴巴的季云生没有办法,觉得骂也不是,哄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装作没听见,悄悄加快套弄的动作。
因着常年在外征战,她的手心布满粗糙的茧子,揉搓敏感的阳物时,带来的感觉既痛又爽。
季云生很快说不出完整的话,仰高俊脸发出濒死的呻吟:“阿苑姐姐,对不起,我又要……又要喷出来了……唔!”
鼓胀的阳物挣出水面,红得发亮的菇头猛然张开圆圆的小嘴,朝着斜上方喷出一大股浓稠的白精。
那股阳精跃过浴桶,飞溅到远处的地面上,形成一朵淫靡的花,散发出浓重的腥味。
程苑勉强维持镇定,收回湿淋淋的手,活动了两下酸麻的手腕,打算给季云生换水。
然而,季云生急喘几声,像是被今晚一连串的遭遇刺激得失去了理智,又像是意识到自己丢尽脸面,索性破罐破摔,竟然从浴桶里站起身,闭着眼睛朝她飞扑过来。
“云生!”程苑惊叫着抱住季云生的腰,和他一起滚到地上,空出来的那只手下意识地垫在他脑后,避免伤及要害。
浴桶被季云生踹倒,温热的水洒了一地,打湿程苑的衣裙和发尾,把她变得和他一样狼狈。
“云生,你没事吧?”程苑伏在季云生身上,一条腿卡在他腿心,察觉到阳物又一次变硬,暗叫糟糕,“云生,云生!”
“阿苑姐姐,我……我好想跟你做夫妻啊……”
季云生依旧紧闭着眼睛,眼角却渗出两大颗晶莹的泪珠,坦白道:“我的反应跟春药最多只有一半关系,另一半是因为你……从十四五岁的时候,我就对你有了非分之想,一看到你就浑身发热,小腹发紧……”
“我还经常躲在你房间的窗子底下听墙角,听你和二师兄闲话家常、说笑、亲热,听你发出好听的呻吟,对着墙壁射了一回又一回……”
程苑的脸上浮现出羞恼之色,回忆起昔年和林开诚的恩爱缠绵,又有几分伤感。
“够了,不要再说了。
”她低声喝止季云生,“那时候你年纪小,不懂事,我不会跟你一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