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菜。
喝粥做小菜,这豇豆的叶子味道真不错。
霍老爹用竹篾编织的草帽挺不错的,给几个娃也弄了每人一顶,小小的,特别的可爱。
霍香梅用麻布在帽檐那缝了一圈,遮阳。
带着几个娃,背着箩筐,天天外出摘豆。
家里的簸箕都堆得满满的,新鲜的还用来煮盐水。
不仅几个娃爱吃,在挖地窖的大人也爱吃。
晒干的红豆绿豆煮糖水,甜甜的,真不错。
陆陆续续的,这头已经晒干晒好,那头的还没熟,一直到八月初,这些豆才全收回来。
豆藤还能拔起来晒干做柴火。
到八月中旬,别家的麦穗还青青的,许家的就能收获了。
虽然没有引起全村子像那回收稻米的轰动,但关注的人依然不少。
上回稻米丰收,霍香梅还担心会出事。
这年头粮食就是命根子,不管寡而患不均。
自家这头丰收,别人家没种。
许三郎表示没事,他也不是爱出头的性子,决定还是各家送上半斗,让人尝尝鲜。
后来霍香梅去溪边洗衣服的时候,还被各家妇子夸奖了。
这次收麦子,收完麦子收黍米,粟米,一直忙到九月中,别人家也开始抢手麦子。
而许三郎家的早就入地窖。
一百多石粮食,再加上之前的的稻米,许家十口人放开肚皮也得吃上三五年。
许三郎决定粜出去一部分。
其他人也不反对,因为自家吃过稻米饭之后,对黍米粟米就不是那么在意了。
最后决定稻米全留着自家吃,麦子、黍米、粟米各留十石。
其他的都粜出去。
赶上好时间,卖了个好价钱。
倒是比晚收的高了很多。
这天,许家人正在院子里吃夕食,白白的大米饭、有葫瓜、骨头汤,还有野葱摊鸡蛋。
二武急忙的冲进来,“三叔,我阿爹阿娘在晒谷场被人打了。
”
霍香梅还没来得及问甚么事,许三郎已经拿着锄头冲出去了。
“二武,你阿爹阿娘怎么被人打了?”霍香梅赶紧问,这许三郎怎么这么冲动的。
“晒谷场被山娃家占去了,我阿娘就打了起来。
”二武盯着三叔家的长板案上的饭菜有点心不在焉的说,很好吃的样子啊,“三婶,我能吃点吗?我还没吃夕食,一点点就好。
”,二武比了比手指。
霍香梅哭笑不得,这娃,你阿爹阿娘都被人打了,你还想着吃,“行,大娃你给武哥装碗饭。
老爹你陪着孩子吃饭。
我过去看看,你别急。
”
“唯唯。
”大娃有点不情愿的站起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