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都给了我希望,然后又亲手把希望掐灭,要是宋温童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她还会爱你吗?”
陆沉淮怔怔地看着她。
为什么?7
因为他也怨过宋温童,怨她为什么那么狠心抛下他。
可事到如今,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笑。
就在这时,门外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陆沉淮打开门后,警察将手铐锁在了白枳手上。
白枳在经过他身边时,笑得凄厉:“陆沉淮,你和我是同一类人,都是为了自己……”
陆沉淮猛地回头看着白枳,双拳掐得更紧。
偌大的房间里,一时之间变得空荡寂静。
他站在客厅里,直到天色变暗,将他的身形隐去。
陆沉淮才回过神来,缓缓走出房间。
次日,北城市中心医院。
陆沉淮将水果放到宋母的床头,宋母两鬓白发间还绑着绷带。
宋母艰难地睁开眼,两眼浑浊:“沉淮,别墅里……”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声音便已经开始哽咽:“邹警官已经来过医院了,他们说温童已经死了……”
陆沉淮再次听到‘死’这个词,心头似乎还是有猛兽撕咬,痛得厉害。
他没有说话,却听宋母开口:“我和老宋找了温童7年,就盼着温童回去,怎么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呢?”
她握紧拳头捶打着自己,陆沉淮强忍着心中的痛意,连忙向前拦住她:“宋姨……”
他感受到自己手下充满褶皱的手,心头疼痛。
陆沉淮刚想说什么安慰的话,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宋母声音里满是悲痛:“温童肯定受了很多苦,别墅里的那个畜生,就连温童的那只狗都对待得那么残忍。
”
他一瞬愣在了原地,事发后,他一心只在宋温童身上,其他的事情都没有注意。
想到这,陆沉淮刚想开口问,就在这时,警局的电话打了过来。
宋母按下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