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铁盾铸就军威壮,阵破黄巾奠根基(2/3)
的獠牙!闪烁着慑人寒光的矛尖,带着新兵们压抑的恐惧和初生牛犊的狠劲,猛地向前攒刺而出!
噗嗤!噗嗤!噗嗤!
利器入肉的闷响密集得令人头皮发麻,盖过了风声和嘶吼。
冲得太近、正挤在盾牌前推搡攀爬的黄巾兵,成了最直接的靶子。
锋利的新矛轻易地洞穿了他们单薄的、满是补丁的粗布衣衫,穿透了因饥饿而干瘪的血肉之躯。
惨叫声如同被扼住喉咙的鸡鸭,瞬间戛然而止,随即是沉重的身体倒地的扑通声。
温热的鲜血如同廉价的红漆,瞬间从创口喷涌而出,染红了冰冷的铁盾边缘,溅落在枯黄的地面上,洇开一片片刺目的暗红。
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在冰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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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张辽的命令如同冰冷的刀锋,简洁、有力,不带一丝情感。
长矛手们动作整齐划一,猛地抽回长矛。
矛尖带出一蓬蓬滚烫的血雨,在空中划出凄厉的弧线,洒落在同伴或敌人的身上、脸上。
盾阵前方,瞬间被清空了一小片区域,十几具穿着破烂黄衣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伏在地,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空洞的眼睛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这精准、冷酷、高效到令人窒息的反击,如同兜头一盆混着冰碴的冷水,狠狠浇在黄巾残兵刚刚因疯狂而鼓起的最后气焰上。
后面涌上来的黄巾兵,看着眼前这堵纹丝不动、边缘还在滴落粘稠鲜血的钢铁壁垒,看着同伴如同割麦子般瞬间毙命的惨状,脚步不由自主地再次迟疑、停顿。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上他们的心脏,爬满了他们的瞳孔。
那疯狂的黄色浪潮,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凝滞和裂痕。
“放箭!”张辽锐利的目光瞬间锁定了混乱黄巾人群后方那个挥舞着缺口大刀、声嘶力竭试图重新组织溃兵的头目。
那家伙狡猾地躲在一块半人高的土坡后面,自以为安全。
张辽眼中寒光一闪,猛地从马鞍旁摘下一支通体黝黑、泛着暗沉冷光的投矛。
这矛比寻常投矛更长、更粗,矛身线条流畅,显然是工坊新制的利器,精铁打造,矛尖狭长锐利,带着放血的血槽,尾部有精心配重的纹路。
他深吸一口气,腰背瞬间如强弓般绷紧,全身的力量如同百川归海,瞬间灌注于右臂,肌肉贲张,玄色衣袖下的臂膀仿佛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
“着!”
一声断喝,如同平地惊雷!沉重的投矛脱手而出,撕裂寒冷的空气,化作一道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黑色闪电!速度之快,力量之猛,远超普通箭矢,带着刺耳的尖啸!
那黄巾头目正探出半个身子,挥舞着那把缺口大刀,唾沫横飞地嘶吼着,试图稳住阵脚。
眼角余光似乎瞥见一道致命的乌光破空而来,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脸上的狰狞瞬间凝固!
噗——!
一声沉重得令人心悸的闷响!精铁投矛带着无匹的动能,精准无比地贯穿了他粗壮的脖颈!矛尖带着一蓬浓稠的血雾和碎裂的骨渣,透颈而出!巨大的冲击力将他整个人带得向后猛地飞起,如同一个被巨力抛飞的破败稻草人,重重摔在土坡后面,只留下半截矛杆兀自在他脖颈的创口处剧烈地颤动、嗡鸣。
他手中的缺口大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滚了几滚,沾满了泥土。
死寂。
整个喧嚣的战场,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瞬间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无论是惊恐万状、被死亡阴影笼罩的黄巾残兵,还是屏息凝神、心脏几乎跳出胸膛的“十杰营”新兵,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在那土坡后露出的、犹在微微颤动的乌黑矛杆上。
头目被瞬间狙杀!这如同压垮骆驼脊背的最后一根稻草。
“头儿死了!跑啊!”不知是谁,在极度的恐惧中发出一声变了调的、非人般的尖叫。
恐惧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吞噬了所有黄巾残兵仅存的抵抗意志。
他们再也顾不上什么饥饿,什么官兵,什么粮食。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数百人如同炸窝的马蜂,发出绝望的哭嚎,丢下手中简陋的武器,哭爹喊娘,转身就向四面八方亡命奔逃,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刚才还气势汹汹、试图用人海淹没一切的黄色浪潮,顷刻间土崩瓦解,化作无数惊恐奔逃、互相践踏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