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盛先生说你的人设有问题。”

    卓阳走进会议室。

    各个都垂着头，里面气压很低。

    盛白坐在椅子上，看见卓阳进来，敲了敲桌子，“还不进来。”

    卓阳走进去。

    一份资料扔到他头上，“这就是你交上来的东西？”

    卓阳从地上把脚本捡起来，仔细翻看。

    眉头越皱越深，“这不是我交的。”

    话落，张宇急了，“你就是你交的那份。”

    “不对，不是。”卓阳把文件搁在桌面上。“你们等我一下。”

    他出去重新打印了一份交给盛白，“盛先生，这是我的终稿。”

    盛白看完后，把东西扔在桌面上，“他的人设是谁打印的。”

    “我.”一个人站起来，“陈哥发给我，我打印的。”

    陈哥明显也懵了，“我在群里下载的啊。”

    卓阳沉默，“是我传的……”

    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盛白站起来，“行了，都去忙吧。”

    卓阳最后离开会议室，他把东西收拾好，走到二楼。

    “这是你做的吧？”他把稿子拍到张宇面前。

    张宇眼神闪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换我稿子的人是你吧？”

    “怎么可能！你自已传的！”

    “你更改了昵称，重新传了一遍，之后又改回来。”

    “懒得理你。”

    “这样有意思吗？”卓阳看着人，“你是不是想让我走？”

    张宇想走，“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卓阳拦住他，“我也很想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我们可以合作。”

    张宇眼里的吃惊遮掩不住，门打开，他推开卓阳，“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一道身影站在两人身后。

    “盛先生。”张宇诚惶诚恐走在盛白身后。

    盛白眼里有卓阳看不清的光，“卓阳，你知道你现在最该做的是什么吗？好好画画，出自已第一本作品集，错过了好年华就会像某些人一样，什么都画不出来，沦为没用的废物。”

    他一巴掌落在张宇脸上。

    张宇被扇得跌倒在地，眼里瞬间布满惶恐和泪水。

    “我说过，不要在我工作室弄一些乌烟瘴气的东西。”

    张宇站在他面前，声音颤抖，“我错了，盛先生。”

    卓阳看着二人，转身就走。

    ……

    接下来都很忙，人设要修订，剧本还要大改。

    卓阳早上带了一杯咖啡进去，忙完抬头发现月亮出来了。

    他关灯的时候，盛白从楼上下来。

    卓阳手上握着一把美工刀，朝他点了点头。

    盛白走过去，“不要紧张，这段时间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卓阳谨慎跟他拉开距离，他没什么跟他说的。

    但他想出自已的第一部作品。

    盛白和他一起出门。

    卓阳在小区门口等车，盛白开着车，停到他面前，“我送你。”

    “谢谢，不用。”卓阳僵硬拒绝。

    盛白升上车窗，走了。

    等了很久都没等到车，卓阳自已走下去的，现在是凌晨一点，有微风，世界都在沉睡中，安静地他能听见自已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