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解人意的建议并没有换来苟同,他无奈,只好一手束住晏清挣扎的手腕,一手将自己抵着她紧闭的嘴唇。
晏清挣扎了几下却脱不开,力气大到她不禁怀疑,廉钰平日时不时就感冒的模样是他装出来的人设。
龟头蹭着她的唇瓣,柱身拍打着她的脸颊,不痛但侮辱性极强。
啪啪的响声和迸溅的汁液燃起晏清的怒火。
当她张嘴要咬人的时候,早已有所预料的廉钰快速撸动自己,射在了闪躲的晏清唇边。
他放开晏清,喘息着嗤笑。
“忍耐和等待是成为猎人的第一原则,急着反击只会成为落入陷阱的猎物。
”
晏清撑起身,愤恨的啐着落在嘴里的白浊,恶狠狠的盯着他。
廉钰卸力靠坐在床边,给了晏清最好袭击的姿态。
果不其然被一把勾过脖子,尝到了晏清嘴里味道不佳的咸腥,混杂着她香甜温热的津液。
“你的东西还给你。
”
廉钰未感到被还击的挫败,低头用手指蹭了一下残留着晏清温度的嘴唇。
倒不是他喜欢羞辱式的口交,但只有这样才会换来晏清的主动献吻。
他抬起脸,得意地笑了笑。
“还真是不听话,都说了是陷阱。
”
不等晏清反应,就被廉钰反客为主扑倒在床上,几近啃咬的亲吻,剥夺着她口中的氧气。
她落入陷阱,身体再次被嵌入枷锁,雨季卷土重来。
明知道不可以,但是年轻的肉体不可能抵抗性的愉悦,裴烈来临的倒计时,反而成为了这场性爱的一环。
晏清为这样的刺激感到愧疚,又在愧疚中一次次高潮。
当廉钰再次射出时,她卡在临界点。
以往每一次,廉钰都会为她手口服务直到高潮,但这一次登峰的半途却被门铃声打断。
热汗骤然冷却,晏清连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迅速将廉钰推开。
后者不紧不慢的下床,开灯,开窗,藏起扔着保险套的垃圾桶,然后进了洗手间。
淋浴从头冲到脚,再从洗手间对面的衣柜里拿出浴袍披上,于是染红皮肤的性爱就这么成了一场刚刚结束的热水澡。
廉钰扶起两腿酸软的晏清,将她安置在刚刚放浴袍的柜子里,然后关上了柜门,没有任何说明。
就这样,从门铃响起,到廉钰打开门,不过三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