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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集团，程启明把李默请到自己的办公室，并且不允许其他人进入。
“李先生，这次来是？”
程启明知道李默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程董，魅妆集团知道吗，梁菲菲的公司，之前在度假村你们见过。
”
“呵呵，魅妆集团我当然知道，梁董我也见过几次，是一个有为女青年啊，当年我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没有她现在的成就呢。
”
程启明感觉李默和梁菲菲的关系不一般，当下就是一通吹捧。
李默有通天的关系，与之较好，只要好处。
“贵集团是不是准备给员工更换职业装啊？”
“额，李先生这是……”
“哦，我现在也算是魅妆集团的员工……”
“啊？！哦！！”
程启明感到很诧异，李默这样的人竟然还给人打工啊，早知道李默要打工，大地集团董事长之下的位置，都可以任由李默选择。
他看上的不是李默商业方面的能力，而是李默背后的人脉。
“魅妆集团想做这单生意是吧？不瞒李先生，我刚才开会就是在讨论这个事情，更换职业装看起来是件小事，但关乎公司形象，我向来比较重视。
”
“那现在合作公司定了吗？”
既然来了，李默自然争取把单子拿到。
“倒是还没有，如果魅妆集团真的有意，这个事情就交给他们做吧。
”
李默都开口了，程启明自然不会拒绝。
这个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那就谢谢程董了。
”
目的达成，李默心情愉快，心思已经飞到烛光晚餐。
“呵呵，这都是小事。
”
程启明摆摆手，这单生意确实不大。
不过李默不开口，他也不可能跟魅妆集团合作。
今年他主抓的就是集团形象，这也是上面的意思，绿藤市需要一个拿得出手的私人企业。
“哎哟！”
突然，程启明捂着头痛叫。
“程董？”
作为医生，李默下意识上前查看。
“没，没事，最近经常这样，一下子就好了。
”
程启明示意自己没事，不过他的脸色却有些苍白。
“程董如果我的话，我可以给您看看。
”
程启明这么给自己面子，李默也会在其他地方给予回报。
再说了，程启明还是程毅的父亲。
“李先生还懂医术吗？”
程启明愣愣看着李默。
他知道李默要不是真懂，绝不会这么说。
“呵呵，略懂，略懂。
”
“……那，麻烦李先生了。
”
“把手伸出来。
”
当李默开始把脉，程启明心中更是惊愕。
李默擅长的竟然是中医，这年头，碰到厉害的中医比在路上捡到钱还要稀罕。
“如何？”
当李默抬起手，程启明就忍不住追问。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可能出了问题，只是最近比较忙，没有时间去医院检查。
“大概率，是肿瘤。
”
李默给京都老人治疗了那么久，对脑瘤的症状很清楚。
“脑瘤？”
程启明脸色一变，他还不到六十岁，大地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