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的热潮促使他手脚发软，眼神涣散。

    你隐约听见他在说“不。”

    其实你本来也没打算对他做什么。

    但你因信息素影响而出现的勃起状况显然让他误会了什么。

    242

    你深吸一口气，将人拦腰抱起。

    “在你点头同意之前，我不会进去。”

    他僵硬着挣了挣。

    你将人转过身去，在他反应之前，一口咬上他的后颈。

    注入信息素，打下临时标记。

    他抖了一阵，口中是破碎的呻吟声。

    你的手环过他的腰侧，抚上前端，缓缓地磨蹭。

    炭火味信息素和他偏高的体温给了你一种周遭似乎在燃烧的错觉。

    243

    你的吻从他耳下落到后颈，在他腺体周围徘徊。

    你的犬齿轻咬过刚刚才被你打下临时标记的腺体，惹得他重重地喘息了一声。

    你收回犬齿，舌尖不经意扫过。

    他轻哼了一声。

    你的手上动作忽然加快了，与你玩弄他腺体的动作同步。

    他颤抖着弓身，在你手中交代出来。

    这次他的性器终于真切地疲软下去，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即使发泄之后还保持着勃起的状态。

    看来是度过了这一次的情潮。

    于是你替他关掉了按摩棒的震动。

    244

    他趴在沙发上喘息，显然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你随手抽了张纸，擦去手上的精液。

    感觉指尖好像有股白葡萄酒的气息。

    房间里只有纸巾擦过手指的声音。

    许久，他微哑的声音从沙发的另一侧响起。

    “你都知道了吧，当年的事情。”

    他用手肘撑住沙发，侧过身来，却没有直视你。

    他垂着头，脸上的潮红未褪。

    “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245

    “我知道她一定会告诉你。”

    “从前你不见她，她没机会说，如今你肯见她......”

    他摇摇头，终止了这个话题。

    “所以呢，趁我发情期还没结束，你想做些什么呢？”

    “反正只要被情潮和信息素支配,我就......”

    他抿紧了唇，只等你开口宣判他的死期。

    你叹了一口气，说：

    “我要听你说的版本。”

    他终于抬起头看向你。

    眼底俱是不可置信。

    246

    “但是要等一会。”你对着他指了指自己丰满胸部下方的那片白浊。

    “总该让我先清理一番吧。”

    然后你指了指他双腿之间被浴袍遮掩着的那块地方。

    “你也是。”

    你“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