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梨落霍砚》第20章

江砚川戳破真相，“你怀了季凌风的孩子，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一次，你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陷入这种两难抉择是她自找的，怨不得谁。 无论她选择哪一方，她都会后悔。 孟黎雪脸上的血色消失殆尽，不舍地松开了手，“回不去了，是吗？” 江砚川眼睛红红的，“我不想翻旧账，细数到底是谁亏欠了谁。有些事，不是几句话就能一笔勾销的。” 倘若走回头路，往后走的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刃上。 孟黎雪眼里最后一丝期望也消失了，“真的回不去了吗？” 江砚川语气发涩，“回不去了。” 孟黎雪鼻翼抽动，“砚川，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她心里有愧，不敢奢求他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