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865(2/3)
佛在等待下一次守护山河的使命。
剑阁诡影
贞观十三年春,剑阁古栈道被浓雾笼罩,月光透过雾气洒下,给这险峻之地增添了几分诡异。
裴远之握着鲁班尺的手微微发颤,目光死死盯着脚下那方布满青苔的残碑。
石碑表面的云雷纹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与他怀中《营造法式》残卷上的记载如出一辙。
"师父,这碑纹看着瘆人。
"小徒弟阿木攥着鹤嘴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恐惧。
铁器刮擦青石的声响在空荡的栈道上格外刺耳,惊起几只夜枭,发出凄厉的叫声。
裴远之没有回应,心中却警铃大作。
自从三日前在阆中客栈听闻"十二连杆现,天下动"的童谣,他就知道此行绝不简单。
二十年前,父亲在工部尚书府的那场大火中丧生,临终前塞给他半卷残破的《营造法式》,上面断断续续记载着关于诸葛亮八阵图的只言片语。
而此刻,眼前的残碑似乎正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突然,浓雾中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仿佛有什么巨大的怪物正在逼近。
裴远之猛地将阿木护在身后,袖中二十四节透骨钉已经握在掌心。
十二名蒙着面的黑衣人踏雾而来,他们步伐轻盈,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腰间佩着的工部腰牌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本该是守护机关秘术的象征,此刻却透着说不出的阴森。
为首者缓缓掀开兜帽,裴远之瞳孔骤缩——那是本该在三年前病逝的工部侍郎周明远!曾经温文尔雅的面容如今布满诡异的纹路,脖颈处爬满蛛网般的青筋,右眼珠竟是一颗转动的青铜齿轮,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裴匠魁,别来无恙啊。
"周明远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金属摩擦的刺耳声,"找了二十年,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
"
裴远之握紧鲁班尺,沉声道:"周侍郎不是已经...看来当年的'病逝',不过是你的金蝉脱壳之计。
你与这些黑衣人勾结,究竟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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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周明远发出一阵怪笑,"当然是为了八阵图!诸葛亮留下的机关秘术,足以颠覆整个大唐!只要得到十二连杆的秘密,这天下..."他的话被裴远之冰冷的话语打断:"你休想!我父亲用命守护的秘密,绝不会让你们得逞!"
话音未落,黑衣人同时甩出锁链,链头的倒刺泛着幽蓝的磷光。
裴远之迅速挥动鲁班尺,家传的墨斗自动弹出金线,在空中织成八卦阵图。
"乾三连,坤六断!"随着口诀念出,金线缠住最近的黑衣人。
但诡异的是,对方脖颈处的青筋突然暴起,一股黑色的力量涌出,瞬间熔断了金线。
阿木在一旁惊呼,手中的鹤嘴锄胡乱挥舞,试图抵挡逼近的敌人。
裴远之见状,大喊道:"阿木,护住天枢位!"他知道,天枢位的峨眉冷杉是启动八阵图的关键,绝不能让敌人破坏。
战斗愈发激烈,裴远之注意到这些黑衣人的攻击方式很有章法,显然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死士。
更令他心惊的是,他们对八阵图的机关似乎也有所了解,攻击的目标直指青铜连杆的关键部位。
第七、九根连杆采用的"阴阳榫卯"结构,正在敌人的攻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周明远趁机逼近,青铜齿轮的右眼闪烁着红光:"裴家小儿,你以为凭你能挡住我们?当年你父亲就是太迂腐,死守着八阵图的秘密,不然也不会落得个葬身火海的下场!"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刺痛了裴远之的心。
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眼神,那是对机关秘术的执着,更是对守护大唐的坚定。
怒火在心中燃烧,他咬破舌尖,将血喷在鲁班尺上。
刹那间,墨斗的金线变得更加耀眼,在空中编织出更为复杂的阵图。
"以血为引,破!"裴远之怒吼着,金线如灵蛇般窜出,缠住周明远的身体。
青铜齿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周明远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但很快,他又露出狞笑:"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太晚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浓雾中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
十二根青铜连杆破土而出,连杆表面的星宿纹路泛着诡异的青芒,顶端的青铜兽首张开獠牙,喷出带着硫磺味的黑雾。
阿木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臂,皮肤下的血管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青黑色——那是中了西域邪术的征兆。
裴远之心中大急,一边要抵挡黑衣人的攻击,一边要想办法解救阿木。
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想起父亲留下的残卷中记载的一段话:"北斗为引,南斗破局,以血祭阵,可安乾坤。
"
他望向天枢位的峨眉冷杉,又看了看手中的鲁班尺,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
"阿木,相信师父!"他大喊一声,将鲁班尺插入天枢位的冷杉中,同时割破手腕,让鲜血顺着尺身流下。
奇迹发生了,十二根青铜连杆开始逆向旋转,兽首喷出的黑雾被吸入连杆纹路中。
周明远和黑衣人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切,他们的攻击在强大的力量面前变得不堪一击。
裴远之趁机甩出透骨钉,黑衣人纷纷倒地。
周明远发出不甘的怒吼,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最终,他化作无数青铜碎片,消散在浓雾中。
战斗结束了,裴远之疲惫地瘫坐在地上。
阿木的毒也随着阵法的启动而解除。
他望着十二根青铜连杆,知道这只是开始。
八阵图的秘密,以及背后隐藏的阴谋,还远未揭开。
"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阿木问道。
裴远之握紧拳头,眼神坚定:"回长安,向陛下禀明一切。
这八阵图,绝不能落入奸人之手!"
夜色渐深,师徒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栈道尽头。
而那十二根青铜连杆,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仿佛在等待着下一次守护大唐的使命。
剑阁星枢谜
贞观十三年春,剑阁古栈道笼罩在氤氲雾气中。
裴远之握着鲁班尺的手掌沁出薄汗,目光死死盯着脚下那方布满青苔的残碑。
石碑表面的云雷纹在晨雾中若隐若现,与他怀中《营造法式》残卷上的记载如出一辙。
小徒弟阿木攥着鹤嘴锄,铁器刮擦青石的声响在空荡的栈道上格外刺耳。
"师父,这碑纹看着瘆人。
"阿木声音发颤,盯着碑角处模糊的刻痕。
裴远之没应声,袖中二十四节透骨钉已经滑入掌心。
三日前在阆中客栈听闻的"十二连杆现,天下动"童谣,此刻又在他耳边回响。
二十年前工部尚书府那场大火,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半卷图纸,边角还带着焦黑的痕迹。
突然,残碑右下角的北斗七星纹闪过幽光。
裴远之瞳孔骤缩,记忆如闪电般回溯——大火中,父亲咳着血在他掌心画下的,正是这个图案。
他下意识摸向怀中的图纸残卷,指尖触到微微凸起的血痕。
就在这时,那些早已干涸的血迹竟开始发亮,父亲用血写下的批注渐渐浮现:"北斗为引,南斗破局"。
"退开!"裴远之猛地拽住阿木后领。
话音未落,残碑轰然炸裂,十二道青铜连杆破土而出。
连杆表面的星宿纹路泛着诡异的青芒,顶端的青铜兽首张开獠牙,喷出带着硫磺味的黑雾。
阿木手中的鹤嘴锄当啷落地,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臂,皮肤下的血管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青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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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远之迅速撕下衣襟缠住阿木的手臂,目光却紧盯着北斗纹的指向。
残碑炸裂时,北斗纹的勺柄正对着栈道西侧的鹰嘴崖。
他突然浑身一震——童谣里的"十二连杆"并非实物,而是十二组星宿方位暗语!父亲用血留下的批注,正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浓雾中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
十二名蒙着面的黑衣人踏雾而来,腰间佩着的工部腰牌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为首者掀开兜帽,裴远之瞳孔骤缩——那是本该在三年前病逝的工部侍郎周明远!对方脖颈处爬满蛛网般的青筋,右眼珠竟是一颗转动的青铜齿轮。
"裴家小儿,交出八阵图的破解之法。
"周明远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当年你父亲藏得好啊,让我们找了二十年。
"他抬手示意,黑衣人同时甩出锁链,链头的倒刺泛着幽蓝的磷光。
裴远之握紧淬火钢刀,心中飞快盘算。
天枢位的峨眉冷杉楔子是启动机关的第一步,而鹰嘴崖方向必然藏着南斗方位的关键。
"阿木,守住天枢位!"他大喊一声,挥刀迎向冲来的黑衣人。
刀光剑影中,裴远之瞥见第七、九根连杆的异样。
这两根连杆采用"阴阳榫卯"结构,日间热胀时阳榫卡位,夜间冷缩阴榫补隙。
此刻,黑衣人正用特制的工具撬动阳榫。
他心中一紧,父亲曾说过,阴阳榫卯一旦损毁,八阵图将变成吞噬一切的死阵。
"乾三连,坤六断!"裴远之咬破舌尖,将血喷在鲁班尺上。
家传的墨斗自动弹出金线,在空中织成八卦阵图。
但诡异的是,兽首眼中突然射出红光,金线瞬间熔断,反震之力震得他虎口发麻。
千钧一发之际,阿木突然喊道:"师父!冷杉楔子快松了!"裴远之转头,只见天枢位的峨眉冷杉楔子在黑雾侵蚀下出现裂纹。
他猛地想起父亲残卷中的另一句话:"以血为引,星斗共鸣"。
裴远之咬牙割破手腕,将鲜血洒在天枢位的北斗纹上。
奇迹发生了,十二根青铜连杆开始逆向旋转,兽首喷出的黑雾被吸入纹路缝隙。
周明远发出怒吼,从怀中掏出一枚刻满西域符咒的青铜令牌。
令牌祭出的瞬间,整座山崖开始震动。
裴远之盯着令牌上的图案,突然明白这是要强行启动八阵图的杀阵。
他望向鹰嘴崖,毅然决然地冲向那里。
身后传来阿木的呼喊,但他知道,只有找到南斗方位,才能破解危局。
在鹰嘴崖的绝壁上,裴远之发现了与残碑相同的云雷纹。
当他将带血的手掌按上去时,石壁轰然洞开,露出一个刻满星宿图的密室。
中央的石台上,摆放着半块刻有南斗六星的青铜牌。
裴远之将青铜牌收入怀中,返回栈道。
此时的十二连杆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转,黑雾弥漫,遮天蔽日。
他冲向第七、九根连杆,将青铜牌嵌入阴阳榫卯之间。
"北斗为引,南斗破局!"随着裴远之的怒吼,十二根连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星宿纹路大放光芒,形成一个巨大的星图。
周明远和黑衣人们在光芒中发出惨叫,他们的身体开始透明化,最终化作无数青铜碎片。
当一切归于平静,裴远之看着完好无损的十二连杆,长舒一口气。
阿木跑过来,手臂上的青黑色已经消退。
师徒二人望向远处的鹰嘴崖,晨光刺破云雾,洒在古老的栈道上。
裴远之握紧怀中的图纸残卷,父亲的批注依然闪着微光。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八阵图的秘密,以及背后隐藏的阴谋,还远未揭开。
但至少,此刻的大唐山河,暂时安全了。
"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阿木问道。
裴远之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坚定地说:"回长安,将这一切禀明陛下。
八阵图的秘密,必须由大唐最正直的人来守护。
"
晨光中,师徒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栈道尽头,而那十二根青铜连杆,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仿佛在诉说着千年前的故事,也预示着未来即将到来的挑战。
剑阁玄光破魔录
贞观十三年春,剑阁古栈道被浓雾笼罩,十二根青铜连杆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顶端兽首喷出的硫磺黑雾将月光染成诡异的青灰色。
阿木手臂上的青黑色血管已经蔓延至脖颈,他咬着牙挥舞鹤嘴锄,抵御着黑衣人的攻势。
"阿木,闭眼!"裴远之猛地扯开衣襟,从贴身内袋中掏出照胆镜。
这面巴掌大的铜镜边缘刻满二十八星宿纹,镜面泛着温润的玄铁光泽,正是父亲临终前用最后气力交给他的神器。
镜面突然嗡鸣震动,一道刺目金光冲天而起。
那些黑衣人发出凄厉惨叫,原本蒙着面巾的脸庞开始扭曲变形,皮肤如同融化的蜡油般剥落,露出底下泛着冷光的青铜骨架。
他们挥舞的锁链坠落在地,发出沉重的金属撞击声。
"不可能!这可是西域蛊师炼制的铜皮傀儡..."周明远的怒吼被打断,他脖颈处的青筋暴起如虬结的藤蔓,右眼的青铜齿轮疯狂转动。
他挥出的铁链带着破空锐响,却在触及照胆镜金光的瞬间,竟如磁石遇铁般被牢牢吸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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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远之双手紧握镜柄,虎口震裂渗出血珠。
他能感觉到照胆镜正在疯狂汲取力量,镜面上的星宿纹泛起血色光芒。
二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工部尚书府那场大火中,父亲浑身浴血将照胆镜塞进他怀中:"此物能照妖邪,守好八阵图..."
"师父!阴阳榫卯!"阿木的惊呼声传来。
裴远之转头望去,只见第七、九根连杆的阴阳榫卯结构正在黑雾侵蚀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日间热胀的阳榫已经出现裂纹,夜间冷缩的阴榫也开始松动,这可是维持八阵图平衡的关键!
周明远突然狞笑起来,他的身体开始膨胀变形,背后竟长出三对青铜羽翼:"裴家小儿,你以为一面破镜子就能扭转乾坤?"他猛地发力,锁链上的倒刺擦着裴远之耳畔飞过,在岩壁上留下深深的划痕。
千钧一发之际,裴远之瞥见天枢位的峨眉冷杉楔子。
父亲留下的残卷突然在脑海中浮现:"北斗为引,南斗破局,玄光映阵,阴阳归位"。
他当机立断,将照胆镜对准天枢位,金光射在冷杉楔子上的瞬间,整座山崖开始震动。
十二根青铜连杆发出龙吟般的轰鸣,顶端兽首同时仰天长啸。
那些被照胆镜克制的青铜傀儡在金光中寸寸崩解,化作漫天铜屑。
周明远疯狂挣扎,却被照胆镜的吸力越拉越近,他脖颈处的青筋突然爆裂,喷出腥臭的黑血。
"我不甘心!吐蕃国师不会放过你们..."周明远的嘶吼戛然而止,他的身体被吸入照胆镜中,镜面泛起阵阵涟漪。
裴远之感到手中的镜子变得滚烫,镜面上隐约映出西域雪山深处的神秘宫殿,无数戴着青铜面具的身影正在祭坛前舞动。
就在此时,阴阳榫卯处突然迸发万道光芒。
日间的阳榫与夜间的阴榫在金光中完美嵌合,发出清脆的机括声响。
十二根连杆组成完整的星宿图,雾气散尽,露出地下密室的入口。
密室中央,十二面青铜镜环绕着星图台,镜面上映出的不是人影,而是大唐全境的山川地势。
阿木瘫坐在地,劫后余生的泪水夺眶而出:"师父,我们做到了..."
裴远之抚摸着照胆镜,镜面上的血色星宿纹渐渐消退。
他在星图台下方找到诸葛亮的手记,泛黄的纸页上墨迹如新:"八阵图非攻伐之器,乃守国之盾。
后世得之者,当以苍生为念。
若遇邪祟,可用玄光镜照之,破其虚妄。
"
三个月后,长安工部衙门。
裴远之将修复的八阵图呈给尚书,袖中照胆镜微微发烫。
暗卫密报显示,吐蕃边境出现神秘商队,运送的木箱中传出齿轮转动声。
他摩挲着镜面,望着窗外纷飞的柳絮,低声对阿木道:"准备行装,这次我们去玉门关..."
暮色中的剑阁,十二根青铜连杆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当第一颗星辰升起,星宿纹路再次亮起微光,照胆镜也在裴远之怀中轻轻震动,仿佛在等待下一次守护山河的使命。
而周明远临死前的诅咒,如同悬在裴远之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提醒着他这场守护之战永无止境。
剑阁天枢变
贞观十三年春,剑阁古栈道硝烟弥漫。
裴远之握着染血的鲁班尺,看着第七根连杆的阳榫在黑衣人攻击下迸出火星。
阿木的衣袖已被蚀骨蛊的黑液腐蚀出大洞,少年强撑着用鹤嘴锄抵住天枢位的峨眉冷杉楔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
"阿木,跟我走!"裴远之突然拽住徒弟后领。
他想起父亲残卷上用血写的批注"北斗为引,南斗破局",残碑炸裂时北斗纹指向的鹰嘴崖,此刻在浓雾中若隐若现。
师徒二人顶着硫磺黑雾狂奔,身后传来周明远机械般的怒吼:"拦住他们!八阵图的中枢不能落入裴家手里!"
崖边的风裹挟着腥甜气息扑面而来。
裴远之在古柏扭曲的枝桠间,一眼望见那半块残破的青铜卦盘。
卦盘表面斑驳的锈迹下,二十八宿图若隐若现,与他怀中烧焦的图纸边缘完美契合。
当他颤抖着将图纸嵌入凹槽的瞬间,整座山崖发出远古巨兽苏醒般的轰鸣。
十二根青铜连杆破土而出,在空中划出金色轨迹。
顶端的青铜兽首不再喷出黑雾,反而仰天发出清越的龙吟。
裴远之看着连杆表面流转的星宿纹路,突然明白父亲临终前说的"十二连杆非实物"的真正含义——这些暗藏北斗南斗方位的机关,实则是守护大唐山河的星图密钥。
"不好!他们要启动完整的八阵图!"周明远的青铜眼球迸发红光,他甩出的锁链突然分裂成九条,每条链尾都缀着西域咒文的铜铃。
铃声刺耳如魔音,竟让刚组合成型的星宿图出现晃动。
裴远之迅速掏出照胆镜,镜面金光与连杆上的星光交相辉映,勉强稳住阵图。
阿木突然指着卦盘惊叫:"师父!卦盘中心在滴血!"裴远之低头,发现图纸与卦盘接触处渗出细密的血珠——正是父亲当年藏图时留下的血咒。
随着血珠渗入,卦盘中央缓缓升起一枚刻着"天枢"二字的青铜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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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远见状疯狂大笑:"愚蠢!就算你们找到天枢令又如何?没有南斗星枢,八阵图永远只是个半成品!"他话音未落,崖底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巨响,整个鹰嘴崖开始倾斜。
裴远之死死抓住古柏根系,看见崖壁裂开的缝隙中,露出半截刻着南斗六星的巨型石柱。
"原来南斗枢机藏在崖底!"裴远之突然想起残卷边角的暗纹,那看似装饰的云雷纹,实则是鹰嘴崖的等高线图。
他将天枢令按在石柱顶端的凹槽,十二根连杆同时发出共鸣般的震颤。
阴阳榫卯结构自动运转,日间热胀的阳榫与夜间冷缩的阴榫严丝合缝,迸发出璀璨的光芒。
完整的星宿图在空中成型的刹那,周明远和他的黑衣人部下突然发出凄厉惨叫。
他们的身体开始透明化,皮肤下的青铜骨架寸寸崩解。
周明远在消散前,眼球齿轮发出最后的转动声:"吐蕃国师...不会放过..."话未说完,便化作漫天铜屑。
阿木瘫坐在地,看着手中逐渐消退的青黑色血管,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