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865(3/3)
余生的泪水夺眶而出。
裴远之抚摸着重新归位的青铜连杆,发现每根杆身上都浮现出微小的文字——正是诸葛亮手书的《八阵图要义》。
其中一段话让他心头一震:"阵图非攻伐之器,乃守国之盾。
若遇奸邪,需以忠勇之心,引动星斗之力。
"
三个月后,长安工部衙门。
裴远之将复原的八阵图呈给尚书,袖中父亲留下的残卷微微发烫。
暗卫送来的密报显示,西域出现神秘商队,运送的木箱中传出齿轮转动声。
他摩挲着腰间新制的天枢令,望着窗外纷飞的柳絮,对阿木低声道:"准备行装,这次我们去玉门关。
八阵图的秘密,恐怕才刚刚揭开冰山一角..."
暮色中的剑阁,十二根青铜连杆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当第一颗星辰升起,星宿图再次亮起微光,仿佛在诉说着千年前的神机妙算,也预示着未来更严峻的挑战。
而裴远之知道,父亲用生命守护的秘密,终将成为照亮大唐前路的不灭星火。
剑阁秘阵惊澜
贞观十三年春,剑阁古栈道在暮色中显得格外阴森。
裴远之望着空中由十二根青铜连杆组成的巨大星宿图,眼中闪过一丝恍然。
夕阳的余晖洒在连杆表面,那些流转的星宿纹路仿佛活了过来,在光影交错间勾勒出隐藏的机关奥秘。
"原来如此..."裴远之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诸葛亮设下此阵,是为了镇压..."
话未说完,一道寒芒破空而来。
周明远的铁链如毒蛇般穿透他的左肩,剧痛瞬间蔓延全身。
裴远之踉跄着向前扑去,手中的鲁班尺险些掉落。
鲜血滴落在地,在青石板上晕开一朵朵刺目的红花。
"裴家小儿,想知道真相?下辈子吧!"周明远的声音充满了嘲讽,他脖颈处的青筋暴起,右眼的青铜齿轮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那些消失的黑衣人不知何时又追了上来,他们胸口的云雷纹与青铜连杆产生共鸣,连杆顶端的兽首再次张开獠牙,喷出带着硫磺味的黑雾。
阿木惊呼一声,挥舞着鹤嘴锄冲了过来:"师父!"少年的眼中满是焦急和愤怒,他拼尽全力挡在裴远之身前,试图阻止黑衣人的攻击。
但这些被西域邪术改造的傀儡力大无穷,轻易就将阿木击飞出去。
裴远之强忍着剧痛,从怀中掏出照胆镜。
镜面泛起刺目的金光,却在触及黑雾的瞬间变得黯淡无光。
他这才发现,周明远手中握着一块刻满西域符咒的青铜令牌,正是这块令牌在源源不断地为黑雾提供力量。
"二十年前,你父亲就是败在这块噬魂令下。
"周明远狞笑着,"现在,该你们裴家彻底消失了!"随着他的命令,黑衣人同时甩出锁链,链头的倒刺泛着幽蓝的磷光,在空中织成一张死亡大网。
千钧一发之际,裴远之瞥见星宿图中北斗第七星的位置。
那里有一个微小的凹槽,与他怀中半块青铜卦盘的形状完美契合。
他突然想起父亲残卷上的批注:"北斗开阳,南斗隐光,双盘合璧,乾坤重光。
"
"阿木!接住!"裴远之忍痛将照胆镜抛向徒弟,自己则掏出卦盘,拼尽全力向星宿图掷去。
青铜卦盘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准确地嵌入凹槽。
刹那间,整个星宿图开始逆向旋转,十二根青铜连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黑雾开始逆流,被吸入连杆的纹路中。
周明远的脸色骤变,他疯狂地挥舞着噬魂令:"不可能!给我破!"但黑衣人的攻击在强大的力量面前显得不堪一击,他们的身体开始出现裂痕,青铜骨架在金光中寸寸崩解。
裴远之趁机冲向周明远,淬火钢刀直指对方咽喉。
周明远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甩出锁链试图抵挡,却被裴远之巧妙避开。
刀刃刺破皮肤的瞬间,周明远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噬魂令也随之掉落。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周明远在消散前,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容,"吐蕃国师的计划...才刚刚开始..."他的身体化作无数青铜碎片,随风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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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片碎铜落地时,十二根青铜连杆组成的星宿图发出璀璨的光芒。
雾气散尽,露出地下密室的入口。
密室中央,十二面青铜镜环绕着星图台,镜面上映出的不是人影,而是大唐全境的山川地势。
在星图台下方,裴远之找到了完整的《八阵图详解》,泛黄的纸页上,诸葛亮的批注清晰可见:"此阵乃为镇压西域上古邪物所设,若有异动,需以星斗之力重新封印。
"
三个月后,长安工部衙门。
裴远之将修复的八阵图呈给尚书,左肩的伤口已经愈合,但疤痕依然清晰可见。
暗卫传来的密报显示,吐蕃边境出现了神秘的祭祀队伍,他们携带的法器上,刻着与噬魂令相似的符咒。
裴远之握紧腰间的鲁班尺,望着窗外的长安城。
夕阳西下,将整座城市染成一片金黄。
他知道,这场守护大唐的战争远未结束。
但只要八阵图的秘密掌握在手中,只要还有忠勇之士愿意挺身而出,就没有什么邪祟能够撼动这锦绣山河。
"阿木,收拾行囊。
"裴远之转身对徒弟说道,"我们下一站,吐蕃边境。
"
少年坚定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光芒。
师徒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夕阳中,而剑阁深处的十二根青铜连杆,依然静静地守护着那个惊天的秘密,等待着下一次危机的降临。
剑阁星枢诀
贞观十三年春,剑阁鹰嘴崖在硫磺黑雾中震颤。
裴远之左肩鲜血淋漓,周明远的铁链正绞住他持照胆镜的手腕,青铜齿轮眼迸发出的红光将镜面映得血红。
十二根青铜连杆顶端的兽首齐声嘶吼,喷出的黑雾如活物般缠绕着阿木,少年手臂上的青黑色蛊毒纹路已蔓延至脖颈。
"师父!接着!"阿木突然挣脱黑雾束缚,将怀里的峨眉冷杉楔子奋力掷出。
裴远之瞳孔骤缩——那楔子上竟刻着与卦盘相同的南斗六星纹!千钧一发之际,他侧身避开周明远的致命一击,鲁班尺在空中划出半道血痕,精准接住楔子。
"雕虫小技!"周明远脖颈青筋暴起,甩出的锁链分裂成九条,每条链尾铜铃都刻着西域咒文。
铃声刺耳如魔音,震得裴远之七窍渗血,刚组合成型的星宿图出现晃动。
阿木强撑着爬向卦盘,却被黑衣人用锁链缠住脚踝拖回,鹤嘴锄当啷落地。
裴远之望着手中冷杉楔子,突然想起父亲残卷边角的暗纹——那看似装饰的云雷纹,实则是鹰嘴崖的等高线图。
当他将楔子按在卦盘凹槽的刹那,整座山崖发出远古巨兽苏醒般的轰鸣。
十二根青铜连杆开始逆向旋转,顶端兽首的獠牙竟反向咬合,将喷出的黑雾尽数吞回。
"不可能!这是吐蕃国师亲自设下的噬魂阵!"周明远的怒吼被齿轮卡壳的声响打断。
他胸前的云雷纹符咒开始崩解,皮肤下的青铜骨架寸寸裂开。
阿木趁机抓起鹤嘴锄,用尽全身力气砸向卦盘中央的南斗六星纹。
金石相撞的脆响中,卦盘迸发出万道金光。
周明远的身体开始透明化,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化作飞散的铜片:"我不甘心...国师不会放过..."话音未落,整个人已在金光中灰飞烟灭。
最后一片碎铜落地时,十二根连杆轰然倒塌,露出刻满星图的地下密室入口。
密室中央,十二面青铜镜环绕着星图台,镜中映出的不是人影,而是大唐全境的山川地势。
裴远之用照胆镜扫过镜面,突然发现每面镜子都对应着一个边境关隘。
当镜中玉门关的画面泛起涟漪时,星图台下方升起一个青铜匣子,匣内躺着半卷《八阵图要义》,开篇朱砂字迹触目惊心:"此阵非御敌之器,乃镇魔之枢。
西域有上古邪物,每三百年借星象异动苏醒。
"
"师父,你看!"阿木指着匣子底部的暗格。
那里藏着父亲留下的手记,烧焦的纸页间夹着半枚玉佩,与裴远之贴身收藏的残片严丝合缝。
泛黄的字迹记录着二十年前的真相:工部那场大火,实为吐蕃细作抢夺八阵图密钥,父亲拼死将南斗星枢的线索刻在冷杉楔子上。
三个月后,长安工部衙门。
裴远之将复原的八阵图呈给尚书,袖中玉佩突然发烫。
暗卫送来的密报显示,西域商队运送的木箱中,藏着刻有云雷纹的青铜构件。
他摩挲着腰间新制的天枢令,望着窗外纷飞的柳絮对阿木道:"准备行装,玉门关的星图镜出现异动。
诸葛亮留下的阵法,该我们修补了。
"
暮色中的剑阁,倒塌的青铜连杆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当第一颗星辰升起,地底传来齿轮转动的嗡鸣——那是八阵图核心重新启动的声响。
而在千里之外的吐蕃雪山深处,戴着青铜面具的祭祀队伍正在吟诵古老咒语,他们手中的噬魂令残片,正与裴远之怀中的玉佩遥相呼应。
剑阁星枢志
贞观十三年春,剑阁鹰嘴崖下的密室内,烛火摇曳。
十二面青铜镜环绕着中央的星图台,镜面泛着冷冽的幽光,映出的并非众人身影,而是天下各州郡的山川地势与布防图。
裴远之轻抚镜面,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纹路,镜中剑南道的剑阁要塞正闪烁着微光,与上方倒塌的十二根青铜连杆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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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这镜子..."阿木攥着鹤嘴锄的手仍在发抖,少年望着镜中移动的城池光影,仿佛看到千军万马在镜中奔涌。
裴远之没应声,目光死死盯着星图台中央的凹槽——那里的云雷纹与他怀中的半卷《营造法式》残页严丝合缝。
当他将残页嵌入凹槽的刹那,星图台轰然升起。
泛黄的《八阵图详解》静静躺在暗格里,羊皮纸边缘焦黑,却掩不住诸葛亮苍劲的批注:"若后世有人解此阵,望护苍生太平"。
裴远之手指抚过"太平"二字,二十年前工部大火的场景突然在脑海中闪现:父亲浑身浴血将他推出火海,最后塞给他的半卷图纸上,同样染着未干的血迹。
"原来如此..."裴远之喃喃自语,"八阵图不是攻城利器,而是守护大唐的星枢。
"他翻开详解,泛黄的纸页间夹着诸葛亮手绘的星图,十二道星轨对应着十二根青铜连杆,而镜面中的各州郡布防图,竟是阵眼启动后的守护范围。
阿木突然指着镜面惊呼:"师父!镜中玉门关在流血!"裴远之望去,只见西北镜面上的玉门关城墙渗出细密血珠,原本整齐的防线出现扭曲的黑雾。
他猛地想起周明远死前的狞笑——吐蕃国师不会善罢甘休。
"阿木,取照胆镜。
"裴远之声音低沉。
当玄铁镜面映向星图台,镜中突然浮现出二十年前的画面:工部尚书府深夜,周明远带着黑衣人闯入,父亲将八阵图残页塞进他怀中,自己却被锁链缠住。
画面最后,父亲咬破手指在他掌心画下北斗七星,而周明远脖颈处的青筋,与今日如出一辙。
"他们早就盯上了八阵图。
"裴远之握紧拳头,照胆镜突然剧烈震动,镜中映出西域雪山深处,戴着青铜面具的祭祀队伍正在吟诵咒语。
十二面铜镜同时嗡鸣,镜中的布防图开始崩塌,剑南道的剑阁要塞首当其冲,黑雾如潮水般漫过镜中城墙。
千钧一发之际,裴远之抓起《八阵图详解》,在泛黄纸页间翻找出关键记载:"以星为引,以血为契,重铸天枢"。
他咬牙割破手掌,鲜血滴在星图台的北斗纹上。
奇迹发生了,十二面铜镜开始逆向旋转,镜中的黑雾被吸入镜面纹路,而倒塌的青铜连杆在地底发出齿轮转动的轰鸣。
"师父!连杆在动!"阿木指着地面。
只见十二根青铜连杆破土重生,顶端兽首不再喷出黑雾,反而吐出金色光芒。
裴远之将照胆镜对准镜面,玄铁金光与连杆星辉交融,镜中的布防图重新变得稳固,玉门关城墙的血珠渐渐消退。
当一切归于平静,裴远之在详解末尾发现诸葛亮最后的预言:"三百年后星象异变,西域邪祟将借机关术重生。
得此阵者,需守心如玉,方能护佑山河"。
他合上详解,将其郑重收入怀中,转头对阿木道:"我们回长安。
但从此之后,工部匠作不仅是技艺,更是守护苍生的使命。
"
三个月后,长安工部衙门。
裴远之将修复的八阵图呈给尚书,袖中《八阵图详解》微微发烫。
暗卫密报显示,吐蕃边境出现神秘商队,运送的木箱中传出齿轮转动声。
他摩挲着腰间新制的天枢令,望着窗外繁华的长安城,对身旁的阿木轻声道:"准备行装吧。
诸葛亮留下的星枢,该由我们重新点亮了。
"
暮色中的剑阁,重生的青铜连杆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当第一颗星辰升起,十二面铜镜再次亮起微光,镜中的布防图与地上的星阵共鸣,宛如一双守护的眼睛,静静凝视着大唐的万里山河。
而在西域雪山深处,戴着青铜面具的祭祀队伍仍在蠢蠢欲动,一场跨越三百年的守护之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工部惊云:星枢续战
贞观十三年夏末,长安工部衙门笼罩在绵绵细雨中。
裴远之跪坐在青砖地上,双手捧着精心修复的八阵图残卷,墨迹未干的图纸上,十二根青铜连杆的星宿纹路在烛光下泛着微光。
尚书大人捻着胡须,目光在残卷与裴远之腰间的鲁班尺之间来回游移。
"你是说,这八阵图并非传说中的战阵,而是守护大唐山河的星枢机关?"尚书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还牵扯到吐蕃与西域的阴谋?"
裴远之叩首在地,额头贴着冰冷的青砖:"回大人,千真万确。
那十二根青铜连杆对应北斗南斗星宿,启动后可监察天下布防。
而周明远勾结的势力,至今仍在暗处窥伺。
"他下意识摸向怀中的照胆镜,镜面传来的凉意让他心头一颤——镜面上,周明远消失前的狞笑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暗卫浑身湿透,怀中的密报被油纸层层包裹。
"大人!西域急报!"密报展开的瞬间,裴远之瞳孔骤缩。
泛黄的纸上画着几个青铜傀儡,关节处的云雷纹、脖颈处的齿轮装置,与当日剑阁的黑衣人如出一辙。
更触目惊心的是,傀儡手中的兵器上,刻着吐蕃文字与西域符咒的诡异组合。
尚书猛地起身,官服扫落案上的茶盏:"果然如你所言!这些贼子竟敢在西域集结势力!"他转身看向裴远之,目光中带着期许,"裴匠魁,八阵图可还有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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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远之握紧鲁班尺,指节泛白:"大人,《八阵图详解》中记载,此阵尚有'天枢'与'地轴'两大核心机关。
如今我们只掌握了天枢部分,若能找到地轴..."他话音未落,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照胆镜的镜面。
镜中,周明远的狞笑突然变得清晰,背景里隐约可见雪山之巅的神秘祭坛。
当夜,裴远之在工部工坊挑灯夜战。
阿木蹲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研磨着昆仑玄铁。
"师父,那些西域傀儡真有那么可怕?"少年的声音带着不安。
裴远之没有抬头,手中的刻刀在青铜板上飞速游走,刻出的云雷纹与八阵图如出一辙:"阿木,你还记得剑阁的阴阳榫卯吗?这些傀儡的关节构造,用的是改良版的西域机关术,日间储能,夜间爆发,比普通机关更难对付。
"
突然,工坊的木门被撞开。
一名工部匠人脸色苍白,手中攥着半截齿轮:"裴匠魁!库房被盗了!丢失的正是您研究的机关图纸!"裴远之接过齿轮,发现断口处残留着西域特有的硫磺痕迹。
他想起暗卫密报中的描述——那些青铜傀儡移动时,会留下类似的硫磺气味。
"他们动手了。
"裴远之将齿轮重重拍在案上,"阿木,备马!我们去西市。
"
西市的夜色中,裴远之带着阿木穿梭在街巷间。
照胆镜在怀中微微发烫,镜面上不时闪过模糊的画面:戴着青铜面具的人在交易图纸,背景里的骆驼商队挂着吐蕃的旗帜。
当他们追到一间香料铺时,照胆镜突然爆发出刺目金光。
"小心!"裴远之拽着阿木翻滚躲避。
三支淬毒弩箭擦着头皮飞过,钉入砖墙发出沉闷的声响。
香料铺的地板突然翻转,露出地道入口。
地道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还有人用西域语言低声吟唱咒文。
阿木握紧鹤嘴锄:"师父,我先下去探路!"
"慢着。
"裴远之掏出怀中的鲁班尺,尺身的二十八星宿纹路亮起微光,"还记得八阵图的破阵之法吗?以星引位,以机破机。
"他将鲁班尺插入地道旁的墙缝,尺身竟自动延伸出锁链,勾住地道内的机关枢纽。
地道内传来轰然巨响,机关陷阱接连启动。
裴远之带着阿木趁机冲入,却见地道尽头的密室里,十几个青铜傀儡正在组装。
一名戴着黄金面具的人转过身,手中把玩着从工部盗取的图纸:"裴家小儿,八阵图的秘密,终究还是会落入我们手中。
"
裴远之握紧照胆镜,镜中周明远的狞笑与眼前的面具人重叠。
他突然想起《八阵图详解》中的批注:"邪祟虽众,守心如一"。
"阿木,守住入口!我来破了他们的机关阵!"
战斗一触即发。
青铜傀儡行动如风,关节处喷射出的毒烟弥漫整个密室。
裴远之挥舞鲁班尺,金线织成的八卦阵图与傀儡身上的机关符文不断碰撞。
千钧一发之际,他瞥见傀儡胸口的云雷纹与八阵图的差异——这些机关虽强,但缺少了阴阳平衡的关键。
"阴阳轮转,虚实相生!"裴远之咬破舌尖,将血喷在鲁班尺上。
家传的墨斗自动弹出金线,在空中勾勒出完整的阴阳鱼图案。
当金线触及傀儡的关节,那些看似完美的机关竟开始逆向运转。
黄金面具人发出怒吼,却在照胆镜的金光中身形不稳。
阿木趁机抡起鹤嘴锄,砸向密室中央的机关枢纽。
随着一声巨响,青铜傀儡纷纷倒地,黄金面具人化作一道黑烟消失。
裴远之捡起散落的图纸,发现背面用朱砂写着:"地轴线索,藏于玉门"。
三个月后的玉门关,裴远之望着漫天黄沙,手中的照胆镜映出远方的雪山。
阿木指着城墙上的云雷纹砖:"师父,这些纹路..."裴远之点头,握紧腰间的鲁班尺。
镜面上,周明远的狞笑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诸葛亮在《八阵图详解》中的最后一句话:"星枢轮转,守国护民,此乃匠人之责"。
细雨不知何时停了,长安的天空露出一抹曙光。
裴远之知道,这场守护天下安宁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作为工部匠魁,将带着八阵图的秘密,继续在机关与阴谋的迷雾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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