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867(2/3)
远之望着满地的青铜碎片和蛊虫残骸,握紧了手中的量天尺。
暗卫营传来的密报显示,吐蕃赞普得知行动失败后,已经调集了更多的巫蛊师和机关傀儡。
"师父,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阿木擦去额头的汗水,少年手腕上的云雷纹护腕闪着微光。
裴远之望向云雾缭绕的剑阁深处,十二根青铜连杆正在晨曦中静静伫立:"八阵图的秘密,需要有人用一生去守护。
收拾行囊,我们要去寻找破解禁术的方法。
这场守护天下安宁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
而在千里之外的吐蕃王庭,戴着青铜面具的祭祀正在祭坛上吟诵古老咒语,祭坛中央的巨大星图缓缓转动,与剑阁的八阵图产生着危险的共振。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黑暗中悄然酝酿。
烽燧锁龙渊
"吐蕃斥候!"阿木失声惊呼。
少年手中的墨斗线绷成直线,映出崖壁上数十道黑影。
裴远之已经腾空跃起,淬火钢刀裹挟着工部秘传的破甲劲气,如闪电般劈向最近的攀山索。
牦牛筋编织的绳索坚韧异常,却在刀刃触及的瞬间应声而断,断口处泛着诡异的青色。
浓烈的硫磺味混着西域特有的孜然气息扑面而来,裴远之瞳孔骤缩——这些绳索竟浸泡过掺有硫黄的毒油!更可怕的是,断裂的绳索在空中突然炸开,飞溅的毒油化作细密的毒雾,沾到岩壁的苔藓瞬间发黑腐烂。
"屏息!"裴远之扯下衣襟捂住口鼻,反手甩出二十四节透骨钉。
钉尖精准刺入三名斥候的肩胛,但对方只是晃了晃,伤口处涌出的不是血,而是粘稠的黑液。
为首者掀开兜帽,脸上刺着的牦牛图腾泛着金属光泽,左眼竟是镶嵌着齿轮的机械义眼。
"工部匠魁的刀,不过如此。
"斥候首领的声音像是齿轮摩擦,他抬手示意,其余斥候同时扯开腰间皮囊。
墨绿色的液体泼洒在十二根连杆上,接触青铜的瞬间腾起紫色烟雾。
裴远之的量天尺剧烈震颤,二十八星宿刻痕渗出黑血——那是西域蚀心蛊,专破机关术的至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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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突然拽住师父衣角,少年脖颈后的云雷纹亮得近乎灼眼:"第七、九连杆!他们要破坏阴阳榫卯!"裴远之这才惊觉,那些斥候看似杂乱的攻击,实则都在往阴阳榫卯的方位引导。
淬毒的绳索缠住阳榫,腐蚀液泼向阴榫,青铜构件在毒雾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千钧一发之际,裴远之掏出天机锁。
陨铁与昆仑玉的钥匙刚嵌入天枢位,十二面青铜镜同时翻转,镜中映出的不再是大唐山河,而是密密麻麻的西域咒文。
为首斥候见状,狞笑着抛出一枚刻满梵文的青铜令牌:"晚了!吐蕃国师早就破解了八阵图的星枢密码!"
阿木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他手臂上的云雷纹开始逆向流动。
裴远之猛地想起父亲残卷中的警示:"武侯血脉与八阵图同源,若遭邪术侵蚀..."少年瞳孔逐渐被幽蓝覆盖,竟缓缓举起手中的鹤嘴锄,对准最近的阴榫。
"阿木!清醒些!"裴远之挥刀砍断缠在徒弟身上的毒索,却被斥候首领的锁链缠住脚踝。
对方猛地发力,裴远之整个人被甩向岩壁。
千钧一发之际,他将照胆镜拍在胸前,玄铁镜面爆发出刺目金光,映出二十年前的画面:工部尚书府大火中,父亲抱着襁褓中的阿木冲出火海,身后箭矢如雨。
记忆如闪电划过,裴远之突然顿悟。
他咬破舌尖,将鲜血喷在鲁班尺上,二十八星宿刻痕亮起滚烫的红光。
家传墨斗自动弹出金丝,在空中织成与西域咒文完全相反的卦象。
与此同时,他奋力将天机锁插入阿木胸口的血脉印记,大喊:"以血为引,逆转星枢!"
奇迹发生了。
阿木的瞳孔恢复清明,少年脖颈的云雷纹化作实质,如金色锁链缠住所有斥候。
裴远之趁机将峨眉冷杉楔子打入受损的阳榫,桐油浸染的木料与青铜碰撞,发出龙吟般的轰鸣。
十二根连杆开始逆向旋转,顶端兽首喷出的黑雾凝成北斗七星,将所有毒雾尽数吸纳。
"不可能..."斥候首领的机械义眼迸出火花,他的身体开始透明化,"国师说过,只要控制血脉容器..."话音未落,整个人化作无数青铜碎片。
而那些斥候在金光中现了原形——竟是用活人改造的铜皮傀儡,胸腔里跳动的不是心脏,而是刻满咒文的青铜蛊虫。
尘埃落定后,裴远之在首领残骸中找到半卷残破的《机关秘术》,泛黄纸页上的朱砂字迹让他浑身发冷:"以武侯血脉为引,借蚀心蛊篡改八阵图星枢,可使诸葛神阵化为灭世杀器。
"阿木凑过来,指着最后一行小字惊呼:"师父,这落款...是工部侍郎的印鉴!"
当夜,长安方向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暗卫营的信鸽扑棱棱落在裴远之肩头,绑在鸽腿上的密函用火漆封印,印着五爪金龙纹。
展开信笺的刹那,裴远之的脸色变得凝重——吐蕃赞普亲率十万大军压境,先锋正是能操控机关傀儡的巫蛊师,而军中携带的神秘青铜巨物,据说能破天下所有机关。
"收拾行囊。
"裴远之将密函收入怀中,握紧还在发烫的量天尺,"八阵图的秘密,需要有人用一生去守护。
这次,我们要去寻找能真正镇住星枢的办法。
"阿木点头,少年手腕上的云雷纹护腕突然亮起,与十二根连杆产生共鸣。
而在千里之外的吐蕃军营,戴着人皮面具的巫蛊师正在祭坛上吟诵古老咒语,祭坛中央的巨大星图缓缓转动,与剑阁的八阵图产生着危险的共振。
夜风中,隐约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机枢迷局
山风裹挟着硫磺味掠过剑阁鹰嘴崖,裴远之的淬水钢刀还在滴落毒血,十二根青铜连杆在夜色中泛着幽光。
当更多黑影从峭壁攀援而上时,他猛地将阿木推进石龛:"守好阴阳榫卯!"少年怀中的墨斗线绷成银弦,映出崖壁上蠕动的黑色人潮。
"交出第三连杆!"为首的斥候突然开口,竟是字正腔圆的中原官话。
这人摘下面巾,露出脸上狰狞的刀疤,左眼蒙着的黑布下隐约透出机械齿轮的轮廓。
裴远之瞳孔骤缩——这是典型的西域机关术改造痕迹,与周明远的右眼如出一辙。
更令人心惊的是,此人腰间悬挂的半块青铜令牌,边缘缺口处的云雷纹,竟能与他怀中父亲遗留的残片严丝合缝。
"你们究竟是谁?"裴远之握紧量天尺,二十八星宿刻痕传来灼烫。
淬火钢刀横在胸前,刀刃映出对方身后密密麻麻的攀爬者,他们的弯刀刀背刻着吐蕃文,刀柄却缠着西域金丝锦,靴底的钉齿排列暗合八卦方位。
"十年前,你父亲在工部密室烧毁的不仅是八阵图残卷。
"刀疤斥候冷笑,机械眼发出齿轮转动的咔嗒声,"那夜失踪的第三连杆,藏着诸葛武侯最禁忌的'星陨之术'——能让十二连杆化作毁天灭地的杀器。
"他抬手示意,身后斥候同时扯开皮囊,墨绿色的蚀心蛊毒液泼洒在青铜构件上,接触之处腾起紫色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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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远之的量天尺剧烈震颤,阿木突然发出痛苦的闷哼。
少年脖颈后的云雷纹亮起刺目光芒,那些毒液竟循着血脉印记的纹路逆流而上。
"师父!他们的攻击...在针对武侯血脉!"阿木的鹤嘴锄重重砸在第七根连杆旁,桐油浸染的木楔因剧烈震动弹出半截。
千钧一发之际,裴远之甩出二十四节透骨钉。
钉尖穿透三名斥候的肩胛,却见伤口处涌出粘稠的黑液——这些人早被改造成铜皮傀儡!刀疤斥候趁机抛出锁链,链头倒钩精准缠住第三根连杆的天璇位。
裴远之挥刀斩断锁链,火星溅在岩壁上竟燃起幽蓝火焰。
"父亲临终前只字未提第三连杆!"裴远之抹去嘴角血痕,突然想起父亲残卷边角的焦黑批注。
那时他以为是大火灼烧的痕迹,此刻却在记忆中逐渐清晰:"...天璇藏杀,非仁德者不可启..."他猛地将天机锁插入天枢位,十二面青铜镜同时翻转,镜中映出的不再是大唐山河,而是西域巫蛊师的咒文阵图。
刀疤斥候见状,狂笑扯下左眼黑布。
完整的青铜齿轮眼瞳中,映出阿木痛苦挣扎的身影:"武侯血脉就是启动星陨之术的钥匙!当年你父亲偷走第三连杆,将其拆分藏于天下,可他忘了——"他掏出半块令牌按在岩壁,某处云雷纹突然亮起红光,"工部侍郎府的密道,直通八阵图核心!"
山体突然剧烈震动,第三根连杆底部裂开缝隙。
裴远之瞥见里面露出半截刻满星图的青铜柱,正是父亲残卷中记载的"星陨枢机"。
阿木的嘶吼声撕破夜空,少年手臂的云雷纹如活物般钻入地底,竟与第三连杆产生共鸣。
那些蚀心蛊毒液顺着血脉逆流,在少年胸口凝聚成诡异的咒文。
"以血为引,逆转星枢!"裴远之咬破舌尖,将鲜血喷在鲁班尺上。
家传墨斗自动弹出金丝,在空中织成与西域咒文完全相反的卦象。
他猛地拽住阿木,将天机锁狠狠刺入少年血脉印记:"还记得诸葛亮的批注吗?'机巧之道,过刚易折,需以仁德为枢'!"
奇迹发生了。
阿木的瞳孔恢复清明,少年脖颈的云雷纹化作金色锁链,缠住所有攀爬的傀儡。
裴远之趁机将峨眉冷杉楔子打入第三连杆,桐油浸透的木料与青铜碰撞,发出龙吟般的轰鸣。
十二根连杆开始逆向旋转,顶端兽首喷出的黑雾凝成北斗七星,将紫色毒雾尽数吸纳。
刀疤斥候的机械眼迸出火花,他的身体开始透明化:"不可能...国师说过只要控制血脉..."话音未落,整个人化作无数青铜碎片。
裴远之在残骸中找到半卷羊皮书,泛黄的纸页上用朱砂写着:"得第三连杆者,可借武侯血脉重写星图,使八阵图成屠城之器。
"落款处的印鉴,赫然是工部尚书的官职徽记。
黎明破晓时分,暗卫营的信鸽扑棱棱落在裴远之肩头。
密函用火漆封印,印着五爪金龙纹。
展开信笺的刹那,裴远之望向正在调试机关弩的阿木——少年手腕上的云雷纹护腕闪着微光,与第三连杆残留的星芒遥相呼应。
"吐蕃大军已至玉门关,先锋携带能破解八阵图的'天机转'。
"裴远之将密函收入怀中,握紧还在发烫的量天尺,"阿木,我们要去寻找父亲拆分第三连杆的其余部件。
记住,诸葛武侯留下八阵图,不是为了杀戮,而是守护。
"
而在千里之外的吐蕃军营,戴着青铜面具的祭祀正在祭坛上吟诵古老咒语。
祭坛中央的巨大星图缓缓转动,与剑阁深处的第三连杆产生着危险的共振。
夜风中,隐约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天枢荡寇
硫磺味的山风裹挟着夜色掠过剑阁鹰嘴崖,十二根青铜连杆在浓雾中若隐若现。
裴远之握紧淬水钢刀,看着第七根连杆阳榫处渗出的紫色黏液——那是西域蚀心蛊腐蚀的痕迹。
阿木正用墨斗金线死死缠住试图破坏阴阳榫卯的斥候,少年脖颈后的云雷纹随着剧烈动作亮得近乎灼眼。
"保护第三连杆!"刀疤斥候的嘶吼穿透雾气,链锤上的倒刺泛着幽蓝磷光,再次砸向刻满星图的青铜柱。
千钧一发之际,裴远之猛地跃上天枢位连杆,峨眉冷杉特有的坚韧特性在此时显现,木质与青铜的结合处竟承受住他借力的冲击。
他将钢刀插入连杆凹槽,借着惯性如离弦之箭荡向敌群,同时甩出工部特制的绊马索。
绳索末端的铜钩勾住崖壁凸起的青石,瞬间绊倒三名斥候。
裴远之在空中旋身,二十四节透骨钉如暴雨般射向敌人咽喉。
但这些铜皮傀儡只是晃了晃,伤口处涌出的黑液转眼便将钉头腐蚀。
更糟的是,刀疤斥候的链锤已经缠住第三根连杆,机械眼闪烁着诡异的红光:"给我扯断它!"
阿木的惨叫声突然传来。
裴远之转头看见少年被两名斥候按在阴榫处,其中一人掏出刻满梵文的青铜锥,正对准阿木胸口的武侯血脉印记。
记忆如闪电划过——父亲临终前在火场的嘶吼、周明远转动的青铜齿轮眼、还有密函中吐蕃大军压境的消息。
他腰间的量天尺突然发烫,二十八星宿刻痕渗出滚烫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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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星为引,借势破局!"裴远之挥刀斩断缠住连杆的锁链,火星溅在岩壁上燃起幽蓝火焰。
他猛地扯动还勾在崖石上的绊马索,整个人借着惯性撞向刀疤斥候。
淬水钢刀擦着对方机械眼划过,削落几片青铜齿轮。
但斥候首领反手甩出毒烟弹,紫色雾气瞬间弥漫,遮蔽了十二面青铜镜的方位。
阿木的声音在雾中颤抖:"师父!蚀心蛊...渗入阴阳榫卯了!"裴远之摸到怀中的天机锁,却发现钥匙孔正在被毒雾腐蚀。
他突然想起父亲《机关破阵要诀》中的批注:"八阵图非独恃机关,更在顺势而为。
"目光扫过混乱的战场,他注意到那些斥候的攻击节奏——竟与十二根连杆的震动频率暗合。
"阿木!用墨斗线连接第七、九连杆!"裴远之大喊着将淬水钢刀插入最近的青铜兽首眼眶。
当阿木颤抖着完成操作,十二根连杆突然发出龙吟般的轰鸣。
裴远之趁机将染血的量天尺按在天枢位,尺身的星宿刻痕与连杆纹路产生共鸣,浓雾中隐约浮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