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867(3/3)
北斗七星的虚影。
刀疤斥候的笑声混着齿轮转动声传来:"太晚了!"他掏出半块青铜令牌,缺口处的云雷纹与裴远之怀中的残片严丝合缝。
随着令牌嵌入第三根连杆,整座山崖开始剧烈震动,阿木胸口的血脉印记不受控制地亮起刺目光芒。
裴远之看到镜中映出西域咒文组成的"星陨逆位"字样,终于明白敌人真正的目标——他们要借武侯血脉,将八阵图化为毁灭大唐的杀器。
"父亲,孩儿今日终于懂了!"裴远之咬破舌尖,将鲜血喷在鲁班尺上。
家传墨斗自动弹出金丝,在空中织成与西域咒文完全相反的卦象。
他猛地扯动连接阴阳榫卯的墨斗线,精铁阴榫与黄铜阳榫在剧烈震动中意外契合,发出清越的机括声响。
十二根连杆开始逆向旋转,顶端兽首吐出的黑雾凝成实质的星图,将所有毒雾尽数吸纳。
刀疤斥候的机械眼迸出火花,他的身体开始透明化:"不可能...国师说过..."话音未落,整个人化作无数青铜碎片。
那些铜皮傀儡在金光中褪去伪装,露出底下蠕动的血肉——胸腔里跳动的不是心脏,而是刻满咒文的青铜蛊虫。
阿木瘫坐在阴榫旁,手臂上的云雷纹渐渐恢复平静。
黎明破晓时分,裴远之在刀疤斥候的残骸中找到半卷残破的《机关秘术》,泛黄纸页上的朱砂字迹触目惊心:"以武侯血脉为引,借蚀心蛊篡改八阵图星枢,可使诸葛神阵化为灭世杀器。
"落款处的印鉴,赫然是工部某位侍郎的官职徽记。
暗卫营的信鸽在此时扑棱棱飞来,绑在鸽腿上的密函用火漆封印,印着五爪金龙纹。
裴远之展开信笺,脸色瞬间凝重——吐蕃赞普亲率十万大军压境,先锋正是能操控机关傀儡的巫蛊师,而军中携带的神秘青铜巨物,据说能破天下所有机关。
"师父,我们..."阿木挣扎着起身,少年手腕上的云雷纹护腕闪着微光。
裴远之握紧还在发烫的量天尺,望向云雾缭绕的剑阁深处:"八阵图的秘密,需要有人用一生去守护。
收拾行囊,我们要去寻找父亲拆分第三连杆的其余部件。
"他将天机锁重新收入怀中,那里还藏着父亲最后的手记残页,上面用血写着:"机巧之道,存乎一心;守护之志,重于泰山。
"
而在千里之外的吐蕃军营,戴着人皮面具的巫蛊师正在祭坛上吟诵古老咒语,祭坛中央的巨大星图缓缓转动,与剑阁的八阵图产生着危险的共振。
夜风中,隐约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裴远之知道,这场守护山河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烽火影阵
硫磺味的山风裹着铜腥味在剑阁鹰嘴崖翻涌,十二根青铜连杆在夜雾中发出低沉嗡鸣。
裴远之的淬水钢刀卷了刃,虎口处的血顺着刀柄往下淌,却仍死死护在第三根连杆前。
刀疤斥候的链锤又一次擦着星图柱面掠过,倒刺在青铜表面划出火星,也在他眼底映出幽蓝的凶光。
远处传来沉闷的号角回应,声波震得崖壁碎石簌簌掉落。
裴远之心中一紧,这三长两短的号声,正是吐蕃骑兵集结的信号。
他余光瞥见崖下的浓雾中,火把如赤色毒蛇蜿蜒而上,起码有百余人的规模正在逼近。
"阿木,准备火攻!"裴远之大喊着后退半步,靴跟碾过预先铺设的陶瓮。
少年立刻会意,将浸透桐油的麻绳抛向栈道两侧。
裴远之迅速从怀中取出火折子,火苗点燃麻绳的瞬间,烈焰顺着栈道蔓延开来,橙红色的火光照亮了斥候们惊愕的面孔。
那些混合着吐蕃与西域风格的弯刀在火光中泛着冷芒,刀刃上的蚀心蛊毒液被高温蒸发,升起阵阵紫色毒雾。
趁着敌人慌乱,裴远之冲向第三连杆。
指尖触碰到青铜表面的瞬间,他的心脏猛地一缩——星图柱面的榫卯接口处,赫然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痕。
这是刀疤斥候先前用链锤持续攻击留下的创伤,再加上蚀心蛊的腐蚀,连接北斗与南斗的关键枢纽已经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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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他们有新的机关!"阿木的惊呼声传来。
裴远之转头望去,只见三名斥候抬着一具青铜弩车从浓雾中现身。
弩车造型古怪,弓弦竟是用吐蕃牦牛筋与西域精钢绞合而成,箭匣里插着的十二支弩箭刻满咒文,箭头还缠绕着燃烧的布条。
千钧一发之际,裴远之掏出天机锁插入天枢位。
十二面青铜镜同时翻转,镜中映出的西域咒文正在飞速重组,凝成"星陨逆位"四个血字。
记忆如闪电划过——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半块云雷纹令牌、周明远转动的齿轮眼、还有工部侍郎印鉴的密信。
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摧毁八阵图的核心枢纽。
"阿木,用墨斗线缠住弩车!"裴远之将淬水钢刀插入最近的青铜兽首眼眶,借力荡向空中。
少年立刻甩出墨斗金线,金丝在空中织成八卦阵图,暂时阻挡住弩箭的发射。
但更多斥候已经围拢过来,他们抛出的青铜网中裹着西域特有的爆裂蛊,一旦触碰到火焰就会爆炸。
刀疤斥候狞笑着扯开左眼黑布,完整的青铜齿轮眼瞳泛着血光:"裴家小儿,看着八阵图在你眼前毁掉吧!"他将半块青铜令牌按在第三根连杆的裂痕处,缺口处的云雷纹与裴远之怀中的残片严丝合缝。
随着令牌嵌入,整座山崖开始剧烈震动,阿木胸口的武侯血脉印记不受控制地亮起刺目光芒。
裴远之感觉天旋地转,量天尺的震颤几乎要震碎他的手掌。
恍惚间,父亲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机巧之道,过刚易折,需以仁德为枢。
"他低头看向怀中被血浸透的《机关破阵要诀》,泛黄的纸页突然亮起金光,浮现出从未见过的批注:"欲解星陨之危,需借武侯血脉,以阴阳榫卯为引,逆转周天星斗。
"
"阿木!将你的血脉之力注入阴阳榫卯!"裴远之大喊着挥刀斩断缠住第三连杆的锁链。
少年咬破舌尖,将鲜血滴在第七、九根连杆的阴阳榫卯处。
云雷纹顺着血迹蔓延,与青铜构件产生共鸣,十二根连杆开始逆向旋转,顶端兽首吐出的黑雾凝成北斗七星的图案。
就在此时,青铜弩车终于发射。
十二支咒文弩箭穿透墨斗金线,直直射向第三根连杆。
千钧一发之际,裴远之猛地将染血的量天尺横在胸前,尺身的星宿刻痕与弩箭上的咒文相撞,爆发出耀眼的金光。
弩箭在半空中寸寸崩解,碎片如流星雨般坠落,点燃了栈道上的桐油,火势更加猛烈。
刀疤斥候的机械眼迸出火花,他的身体开始透明化:"不可能...国师说过只要控制星枢..."话音未落,整个人化作无数青铜碎片。
那些被邪术操控的斥候在金光中褪去伪装,露出底下蠕动的血肉——胸腔里跳动的不是心脏,而是刻满咒文的青铜蛊虫。
黎明破晓时分,暗卫营的信鸽扑棱棱飞来,绑在鸽腿上的密函用火漆封印,印着五爪金龙纹。
裴远之展开信笺,脸色瞬间凝重——吐蕃赞普得知此次行动失败,已经增派了更多精通西域机关术的巫蛊师,军中甚至携带了能吞噬星力的神秘青铜巨物。
"师父,我们还能守住吗?"阿木颤抖着握紧墨斗,少年手腕上的云雷纹护腕闪着微弱的光。
裴远之抚摸着第三根连杆残留的裂痕,握紧还在发烫的量天尺:"八阵图的秘密,需要有人用一生去守护。
父亲用生命守住了星枢,这次...我们要用它照亮敌人的阴谋。
"他望向云雾缭绕的剑阁深处,十二根青铜连杆在晨光中静静伫立,仿佛在等待下一次守护山河的使命。
而在千里之外的吐蕃军营,戴着人皮面具的巫蛊师正在祭坛上吟诵古老咒语,祭坛中央的巨大星图缓缓转动,与剑阁的八阵图产生着危险的共振。
夜风中,隐约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星枢迷云
硫磺味的山风在剑阁鹰嘴崖盘旋,十二根青铜连杆在夜色中泛着冷光。
裴远之刚将峨眉冷杉楔子嵌入第七根连杆的阳榫,忽闻破空锐响。
"师父!当心!"阿木的惊叫传来。
裴远之本能地侧身,一支淬毒的弩箭擦着耳畔飞过,钉入身后的青铜连杆。
箭尾羽毛上印着吐蕃军旗的标识,但箭头却刻着西域的符咒。
墨绿色的毒液顺着青铜纹路蔓延,所过之处发出滋滋声响。
他终于明白,这是吐蕃与西域势力的联合阴谋。
从斥候们混合着吐蕃与西域风格的装备,到刀疤斥候身上的机关术改造痕迹,一切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真相——他们企图夺取八阵图,利用其控制大唐山川地势的力量,撕开大唐边境防线。
"保护第三连杆!"裴远之握紧淬水钢刀,大声喊道。
第三根连杆连接着北斗与南斗星位,是八阵图的核心枢纽。
一旦被破坏,整个阵眼将彻底失控。
刀疤斥候狞笑着从阴影中走出,左眼的机械齿轮发出咔嗒咔嗒的转动声:"裴家小儿,识相的就交出八阵图,否则你和这小崽子都得死!"他一挥手,数十名斥候同时抛出淬毒的青铜网,网丝上缠绕着西域蚀心蛊,在夜色中泛着诡异的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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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立刻甩出墨斗金线,金丝在空中织成八卦阵图,暂时挡住了青铜网的攻击。
但更多斥候从不同方向包抄而来,他们的弯刀刀背刻着吐蕃文,刀柄却缠着西域金丝锦,靴底的钉齿排列暗合八卦方位,显然是有备而来。
裴远之挥刀劈开两支弩箭,余光瞥见阿木正用鹤嘴锄死死抵住试图破坏阴阳榫卯的敌人。
少年脖颈后的云雷纹亮得灼眼,那是武侯血脉在发挥作用,但也意味着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千钧一发之际,裴远之突然想起父亲留下的《机关破阵要诀》:"遇强则引,借势破之。
"他注意到这些斥候的攻击看似凶猛,实则围绕着第三根连杆形成合围之势。
必须打破这个阵型,才能争取修复阵眼的时间。
"阿木,用墨斗线连接第一、五、八连杆!"裴远之大喊。
这三根连杆构成了八阵图的"天璇三角",是引导星力流动的关键。
少年立刻会意,金丝如灵蛇般射出,将三根连杆串联起来。
刀疤斥候见状,脸色骤变:"不好!他要启动星力循环!"他急忙吹响青铜哨子,尖锐的声响划破夜空。
远处传来沉闷的号角回应,这是吐蕃骑兵集结的信号。
裴远之心中一紧,必须速战速决。
随着墨斗金线连接完成,十二根连杆发出低沉的嗡鸣。
裴远之趁机将天机锁插入天枢位,这把由陨铁与昆仑玉打造的钥匙,是打开八阵图真正力量的关键。
十二面隐匿在崖壁中的青铜镜同时翻转,镜中映出的不再是大唐山河,而是密密麻麻的西域咒文。
但敌人不会轻易罢手。
刀疤斥候指挥着斥候们改变阵型,组成西域失传已久的"灭星阵"。
这个阵型能扰乱星力流动,破解八阵图的防御。
裴远之感觉量天尺在腰间剧烈震颤,二十八星宿刻痕渗出黑血,这是阵眼即将被攻破的征兆。
"以星为引,以血为契!"裴远之咬破舌尖,将鲜血喷在鲁班尺上。
家传墨斗自动弹出金丝,在空中织成与西域咒文完全相反的卦象。
阿木也强忍着血脉灼烧的剧痛,将手掌按在阴阳榫卯上,云雷纹顺着青铜纹路蔓延,与裴远之的力量形成呼应。
激烈的对抗中,裴远之发现了"灭星阵"的破绽——阵型的核心就在刀疤斥候身上。
只要击溃他,就能瓦解整个阵型。
裴远之抓住机会,施展工部秘传的"飞燕十三式",钢刀如闪电般刺向刀疤斥候的咽喉。
但对方早有防备,机械眼闪过红光,链锤呼啸着砸来。
裴远之侧身避开,刀刃顺势削向链锤的连接处。
"咔嗒"一声,链锤断开,裴远之借力跃起,手中的量天尺狠狠砸在刀疤斥候的机械眼上。
"啊!"刀疤斥候发出惨叫,身体开始透明化:"不可能...国师说过..."话音未落,整个人化作无数青铜碎片。
失去指挥的斥候们顿时乱了阵脚,八阵图的星力循环趁机恢复。
尘埃落定后,裴远之在刀疤斥候的残骸中找到半卷残破的《机关秘术》,泛黄纸页上的朱砂字迹让他浑身发冷:"以八阵图为引,借西域邪术,可破大唐万里山河。
"阿木凑过来,指着最后一行小字惊呼:"师父,这落款...是工部侍郎的印鉴!"
此时,长安方向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暗卫营的信鸽扑棱棱落在裴远之肩头,绑在鸽腿上的密函用火漆封印,印着五爪金龙纹。
展开信笺的刹那,裴远之的脸色变得凝重——吐蕃赞普得知此次行动失败,已经增派了更多精通西域机关术的巫蛊师,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逼近。
"收拾行囊。
"裴远之将密函收入怀中,握紧还在发烫的量天尺,"八阵图的秘密,需要有人用一生去守护。
这次,我们要主动出击,找到破解西域邪术的方法。
"阿木点头,少年手腕上的云雷纹护腕突然亮起,与十二根连杆产生共鸣。
而在千里之外的吐蕃军营,戴着青铜面具的祭祀正在祭坛上吟诵古老咒语,祭坛中央的巨大星图缓缓转动,与剑阁的八阵图产生着危险的共振。
夜风中,隐约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裴远之知道,这场守护山河的战斗,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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