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暗夜火光(2/3)
——选择成功,奖励线索:钱记绸缎庄三年前曾为六扇门定制官服。
"
李捕头看着他突然发亮的眼睛:"你......"
"钱老板给六扇门做过官服。
"方仁杰抓起焦布角,布面上隐约能看见金线绣的云纹——正是六扇门官服的暗纹,"他的绸缎庄,可能是九局渗透六扇门的渠道!"他转身抓起墙角的铜钲,铜钲里藏的短刃在灯下闪着冷光,"李捕头,我需要查钱老板的账册,查他这三年给哪些人送过官服......"
“我先去铁匠铺安排一下,你后半夜再过来。
”李捕头说着,扯住他衣袖,从怀里摸出块腰牌,是六扇门的鎏金捕快令牌,“拿这个去城南张铁匠铺。
”他指腹蹭过牌面的凹痕,“张铁匠帮六扇门打了二十年锁具,钱记绸缎庄的库房锁,是他打的。
”
方仁杰的手指在腰牌上顿住。
他想起三天前张铁匠说的"戴斗笠的影子"——那个总在月黑风高时晃悠的身影,那个让老铁匠起了满身鸡皮疙瘩的"像鬼影子"的描述。
“后半夜我去铁匠铺。
”他将腰牌收进怀里,短刃在铜钲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张铁匠或许见过钱老板库房的钥匙,或许......”他没说完,转身推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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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进来,卷走桌上的焦布角,擦过他发红的眼尾,"或许能见到那个戴斗笠的人。
"
李捕头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捕快刀。
窗外的月光爬上他肋下的伤口,将渗血的白布染成银红——他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的话:"神判门的玉,九局的局,当更夫的少年......"
而此刻的方仁杰正沿着青石板巷狂奔。
他摸了摸怀里的腰牌,又碰了碰藏在铜钲里的短刃。
前方街角的灯笼在风里摇晃,灯纸上"张记铁匠"四个大字被吹得忽明忽暗,像某种无声的召唤。
他加快脚步,靴底叩在石板上的声音,像极了二十年前那场大火里,瓦片坠落的脆响。
方仁杰和李捕头出了铁匠铺,夜色愈发深沉,清冷的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
他们快步朝着城西走去,一路上,方仁杰不时摸摸怀里的腰牌和玉片,李捕头则紧握着腰间的捕快刀,两人都沉默不语,各自思索着即将面对的情况。
张记铁匠铺的门环刚叩响第三下,门内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方仁杰后退半步,借灯笼余光瞥见门缝里露出半张满是皱纹的脸——张铁匠的左眼跳得厉害,像被马蜂蜇了似的,右手还攥着半截烧红的铁钳,火星子顺着钳尖滴在青石板上,滋滋作响。
"方...方更夫?"张铁匠的声音比打铁时的风箱还哑,铁钳"当啷"掉在地上,"您...您不是说后半夜来么?"
方仁杰摸出怀里的鎏金腰牌,月光在牌面"六扇门"三字上掠过:"李捕头让我带话。
"他余光扫过铁匠铺里堆成山的锁具,最顶上那把黄铜锁的锁芯泛着不自然的油光——正是钱记绸缎庄库房的款式。
里屋传来咳嗽声。
李捕头扶着门框站在阴影里,肋下的白布又渗出暗红:"老张,当年给钱记打锁时,他可提过什么特别要求?"
张铁匠的喉结上下滚动,突然冲过去闩紧门闩,又搬来条长凳顶上。
他转身时,后颈的汗顺着老树皮似的皱纹往下淌:"钱老板...上个月开始总往城西废仓库跑。
"他抓起块破布擦手,布上沾着黑色油渍,"说是存货,可每次去都赶在月黑头,带的箱子沉得能压折扁担。
"他突然压低声音,"前儿个我给那仓库换门闩,瞅见箱子上刻着龙纹——和您怀里玉片上的纹路,像!"
方仁杰的手指在腰间铜钲上轻轻一叩,短刃在铜钲里发出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