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不对劲,院子里有人!(2/3)
脊,把青砖地照得发白。
何雨柱踩着自己的影子往前走,路过二道门时,忽然听见角门方向传来极轻微的“咔哒”声。
他猛地停步,右手下意识摸向腰间——那里本该别着炒勺,此刻却只攥着半块没舍得吃的窝头。
提纵术的劲儿刚运到小腿,他又生生压了下去。
这是师傅住的四合院,不是鸿宾楼后巷跟人抢煤球的地界。
他贴着影壁墙挪到角门边,耳朵贴在门缝上,只听见墙那边的老槐树叶子沙沙响,像是有人在低声说话。
“三儿,你看准了是这儿?”一个破锣嗓子压得很低,“李保国那老东西不是躲在城西仓库吗?”
“错不了!”另一个尖嗓子带着唾沫星子,“昨儿我瞅见个娘们儿往这儿送过饭盒,穿的就是鸿宾楼的蓝布褂子!”
何雨柱的心跳陡然加速,手心里的窝头被攥得粉碎。
他想起师娘肖秋珍总是穿那件打了补丁的蓝布褂子,袖口还绣着朵快磨没的兰花。
这些人是谁?找师傅做什么?难道跟城外的土匪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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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屏住呼吸,缓缓后退两步,脚尖勾住墙根儿的青砖。
提纵术运到极致时,整个人像片叶子般飘上院墙,蹲在屋脊兽头后面往下看。
月光下,三个蒙着黑布的汉子正撬角门的锁,其中一个腰间鼓鼓囊囊的,露出截枪管形状的黑影。
“妈的,这锁真结实!”破锣嗓子掏出把钳子,“老大说了,今晚必须把人带走,不然那笔买卖……”
“嘘!”尖嗓子突然拽了他一把,“你听!”
何雨柱立刻收敛气息,连心跳都压得极轻。
他看见三个汉子同时转身,看向正房方向——那里的窗户纸不知何时亮了灯,窗影里映出个佝偻的背影,正慢慢往桌上摆碗筷。
是师傅!他怎么还在屋里?何雨柱的指甲掐进瓦缝里,手心渗出血珠也没觉疼。
师傅不是该去西厢房歇着吗?难道他听见动静了?
“嘿嘿,老东西还没睡。
”破锣嗓子冷笑一声,钳子猛地发力,“咔嚓”一声,锁芯断了。
角门“吱呀”推开条缝,三个黑影鱼贯而入。
何雨柱猫着腰在屋脊上移动,瓦片在他脚下悄无声息。
他看见尖嗓子从怀里掏出根绳子,破锣嗓子则摸出把明晃晃的匕首,刀刃在月光下泛着青芒。
正房的灯影动了动,那个佝偻的背影转过身,手里端着个粗瓷碗。
何雨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师傅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想跟他们硬拼?他负伤的腿根本走不快啊!
就在三个黑影扑向正房门口时,那灯影突然将手里的碗朝地上一摔!“啪”的一声脆响,碗碎的同时,一股浓烈的白烟从屋里冒出来——是辣椒面!何雨柱瞬间反应过来,师傅这是早有准备!
“咳咳!妈的!”破锣嗓子被呛得直咳嗽,匕首差点脱手,“老东西使阴招!”
尖嗓子揉着眼睛往前冲,却被门槛绊了个趔趄。
就在这时,正房的门“哐当”打开,李保国拄着根扁担冲了出来,扁担头裹着的破布上还沾着辣椒面。
他虽然腿脚不便,可常年掂炒勺的臂力惊人,扁担带着风声砸向破锣嗓子的肩膀。
“砰!”破锣嗓子惨叫一声,匕首飞出去老远。
另一个汉子趁机扑上来,抱住李保国的腰。
何雨柱再也按捺不住,从屋脊上纵身跃下,落地时膝盖微屈卸去冲力,同时抄起墙根儿的一根晾衣杆。
“师傅!我来了!”
他的声音像炸雷般在院里响起,三个汉子同时一惊。
尖嗓子刚转过身,就被晾衣杆横扫中面门,“嗷”地一声捂着脸倒在地上。
破锣嗓子忍着肩痛拔腿想跑,却被何雨柱一脚踹在腘窝,扑通跪倒在地。
剩下那个抱住李保国的汉子见势不妙,掏出腰间的枪就想扣板机。
何雨柱眼疾手快,晾衣杆脱手飞出,正好砸在他手腕上。
“当啷”一声,土枪掉在地上,汉子抱着手腕往后退,却被何雨柱上前一步锁住喉咙。
“说!你们是谁?来干什么?”何雨柱的